”
众人听得这话,喜出望外,不少人激动地流下泪来。
姜吾道望着文谦,老泪纵横:“师兄……”
文谦只拍拍他,道:“你受委屈了。”
晚云在一旁帮腔:“师父,官署里的人也不知在做什么,许久不曾给信。师叔已经两日未曾歇息,头发都白了。”
文谦瞥了她一眼,又看向姜吾道,道:“如此,后头还有许多事要忙,你先回去歇一歇,别病了。此处有我和一众弟子,你不必担心。”
“我无碍。”姜吾道用衣袖擦拭了泪眼,道,“师兄不必劝。我曾与门人说会撑到最后一刻。他们尚且还在,我亦不能退缩,就让我留下吧。”
文谦看他心意已决,便不再劝,随即他又看向晚云,问:“你又是怎么回事?不是让你随九殿下回去么?”
“我不回去,我可是二主事。”晚云昂着头,“再说了,师父教导我遵守礼数,男未婚女未嫁,我自不可去齐王府。”
文谦想白她一眼,可想到方才皇帝说的话,生生打住。
皇帝的意思,已然是允了晚云和裴渊的事。不过他的条件,只怕晚云不愿意,他还不知要如何跟她开这个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