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
方庆摇头:“你就欠教训,欠毒打,日后有你好看的。”
类似的话,方庆从前说过不知多少。晚云也不纠缠,笑嘻嘻地给他把酒杯再满上,聊起别的。
方庆问道:“你师兄千里迢迢去寻你,你丢下他自己回来了?”
晚云看他都哄好了,于是笑道:“自不是我故意丢下他,而是有件急事,非师伯帮忙不可,我只得先行赶回来。”
方庆神情一窒,冷下脸来,道:“就知道你没安好心。”
晚云忙道:“这也是师兄的意思。”
方庆没好气:“何事?”
晚云从行囊中翻出鄂伦的画像,递给方庆,道:“师伯可曾见过此人?”
方庆轻飘飘地瞥了一眼,道:“没见过。”
晚云不死心地问:“师伯再仔细瞧瞧,兴许就是这几日来过的。”
方庆道:“我这几天陪你伯母去家乡省亲,跟你前后脚回来的,你说我见过没见过。”
这么巧……晚云挠挠额头,问:“那这些日子是何人在堂中坐镇?”
“自然是掌柜。”方庆道。
晚云听罢,连忙起身,就要去找掌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