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月笑笑:“常晚云你可真有趣,有赌这个的?要你输了呢?”
晚云爽快答道:“你赢你说,我都行。”
“我对你没指望。”楼月一脸阴险,“不若先欠着,日后再说。”
“无所谓,反正你赢不了。”
楼月自是不屑,也不多言,抬手给她的酒杯斟满。
晚云却道:“你是这么喝酒的?喝到猴年马月。”说罢,她起身,出了雅间。
楼月正疑惑她要做什么,没多久,却见掌柜领着好些仆人跟进来,将各色酒罐放下。
“娘子,”他笑盈盈道,“一共十罐,都是上好的。”
晚云却道:“只有十罐?”
“十罐不少了。这酒后劲强,娘子喝的时候定要小心。”掌柜道,“不过若娘子要,我赶紧再去酒窖里取。”
晚云淡淡道:“再去取十罐。”说罢,将钱袋放在案上。
那钱袋沉甸甸的,掌柜接过,遂喜滋滋地说,“小的赶紧去,再送娘子两罐。”
“四罐,别叫我笑话你这逍遥楼。”
“娘子说的是,娘子稍等!”掌柜说罢,忙不迭离开。
“二十四罐?”楼月嘴角一翘,“买这么多怎么运回去。”
晚云也嘴角一翘:“谁说要运回去,你不敢在此处喝光?”
楼月知道她是要来真的:“饮酒可不是儿戏,你切莫又哭着喊,还去师兄面前告我的黑状。”
“谁告状谁是孙子,我们今天在这个屋子说的话,谁也不许说出去。”
“好。”楼月也爽快,“怎么个喝法?你说。”
“喝酒就是喝酒,哪有什么喝法?一人一罐,直接干。”
楼月说罢,拆了两罐子酒的泥封,而后,拿起一罐,张嘴倒嘴里。
当掌柜的送了另外十四罐酒入雅间,两人已经喝光了前面的十罐。掌柜显然没料到二人如此神速,忙吩咐仆人再上些菜。
“你可真傻。”楼月擦擦嘴,对晚云道,“拼酒是随便来的?幸好是碰上我,若换了别人,你被劫财劫色都是轻的。”
晚云也擦擦嘴:“谁劫谁还不一定呢。”
楼月大笑几声:“常晚云,你真是块当土匪的料。”
她不以为忤,吃了一口菜,“确实曾经有个土匪与我称兄道弟,可我那时有眼无珠。现在看来,当土匪也挺好的。”
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