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谢攸宁边上,要跟他一道用膳。
晚云见状,笑着对谢攸宁说:“听闻你要教他武艺?”
谢攸宁道:“正是。”
“如何成了?”
孙焕插嘴道:“刚才公主说这小儿与三郎父亲小时候相似,人憨嘴甜,我们就说三郎小时候也这样,公主便说这是好缘分,不可放过了。这小儿倒是聪明,即刻就说喜欢看三郎耍枪,这就促成了。”
晚云颔首,心想这小童倒是精得很。她看向王阳:“师兄许了?”
王阳点点头:“以后慕家就靠这两兄弟,光学医不成事。既然要继承家业,便免不得要在江湖上行走,习武也好。”
听得这话,慕言的双眼放出光来。
谢攸宁却端出一副庄重模样,道:“练武不容易,你别光高兴。跟了我,不可叫苦叫累,否则趁早作罢。”
慕言忙道:“弟子必不叫苦叫累。”
晚云看着他认真的模样,饶有兴味地看向王阳:“恭喜你,摆脱了个包袱。”
王阳睨了她一眼:“这是师姑该说的话?”
晚云笑嘻嘻地端起酒杯,讨好道:“师兄今日辛苦,敬师兄一杯。”
王阳看了看她的杯子,似笑非笑。
晚云即刻道:“我今日就是大人了,可不必再遵守师父的禁令。”
王阳知道她平日没少偷喝师门中自酿的酒,且酒量不错。他的唇角弯了弯,不再计较,拿起酒杯,跟她碰了碰。
忽而听见一人道:“我看,晚云与鸿初甚是般配,文公那里,可有了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