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却是通过他的引荐串联起来的。这里的品相捎带着他的脸面。失节事大,他正在查是谁让他丢了人。”
原来如此。
“更何况,”姜吾道低声道:“你那位阿兄是这边的官长,你师兄更不想在他面前失了面子。”
晚云错愕,不由觉得好笑。
“阿兄怎会计较这些。”她说,“师兄想多了。”
“怎不会。”姜吾道啧一声,道,“他今日还与你师兄提起此事,说军中药材关系将士生死,望你师兄多加协助。话里话外,岂非就是敲打?”
说罢,他意味深长:“你知道你究竟喜欢的是什么人么?”
晚云撇了撇嘴,知道他心里念的不过老生常谈。在许多人眼里,裴渊这样的人定然说一句藏十句,让人猜度。
她不多反驳。不过,她想姜师叔见多识广,说不定能替她解开今日的困惑。于是将阿兄和师兄今日互相看不顺眼的事说了出来。“师叔你说,我该如何是好?”
姜吾道忍不住抚须笑起来,摇头叹气。
晚云自然知道他又在打小九九,于是撒娇道:“师叔你快说,我要愁死了。”
愁死了,愁死了不就是那两人想见的?
姜吾道心想,这小女子在裴渊跟前就跟狼虎跟前的肥羊,什么时候被吃干净了都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