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渊笑了笑,拍拍他的肩头:“辛苦了。”
楼月随即嚷道:“不必说这些,先说太子的人,简直都是牲口!我每每想起弟兄们被关在战俘营就气不过!前番回到玉门关,他们还胆敢把公孙叔雅和杨总管绑了!爷爷的,我一个人把他们痛打了一顿,最后反倒是叔雅替他们求情。”
裴渊知道他这师弟的性子,小时候就是打架出身的,后来遇上他师父,给训乖了,可谁胆敢点他这爆竹,保管打到跪地求饶。
二人边走边聊了些前后之事,裴渊找了个僻静之处,随即问起他两关的形势。
“都平定了。”楼月一脸不屑,“他们也太不把我们放在眼里,就三千人也敢把持两关?”
裴渊道:“他们是奔着高昌去的,也分不出更多的人。”
“师兄那头的事我都听八殿下说了。”楼月道,“他心情大好,春光满面,仿佛要娶妇一般。另外,八殿下的右将军梁平来了,当下正带着一万人马分守两关。”
听得这话,裴渊有些诧异,他记得裴瑾当初说的是五千人。
“师兄。”楼月道:“我琢磨着,他们似乎也想趁乱处理掉叛变到太子身边的左将军。”说罢,他没心没肺地笑,“八殿下和师兄真是难兄难弟。”
裴渊冷眼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