遣人去探明送降书和国玺的人马到了何处,把消息速传太子。”
宇文鄯皱眉:“太子若得消息,必定派人去拦截,九兄必定出手。他如今还在太子营中,你要他俩当面互砍么?”
郎主朗声一笑,“光他俩互砍,太子可没有胜算。号称儒将,不过手脚不勤罢了。不过你倒提醒我一事。太子手中还预留万余兵马,老九靠那几个亲卫可打不过。”说罢,他又对石稽道,“派个人跟八弟说说,就说太子欲斩老九,让他多留些人手给九弟。另外,速传玉门关,说他们九殿下要出事了,手脚快点。”
宇文鄯听他提到裴瑾,不由惊道:“裴瑾是你的人?”
“什么你的人我的人,只是我跟他关系恰好比较好罢了,朔方的羊好,我常去那里吃。”
宇文鄯:“……”
郎主迎着他狐疑的眼神,不紧不慢道:“不然,你以为是谁让他去保常晚云?就凭楼月?老八会把他一个小小的典军放在眼里么?又是谁让老八提议,遣楼月立刻返回两关?老八出关那时两关还好好的,他料得到这些么?”
宇文鄯目光沉下:“你这摊子铺得倒是大。”
“摊子?”郎主冷笑一声,而后,却摆出正色,“你记住了,从今往后,我等有一个新的名字,叫皇城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