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是你能摸的吗!滚,给我滚!”
常鹿无故被踹了一脚,没来得及说话就吓得落荒而逃。
怪不得来安刚才无缘无故忠告他,原来他早就知道主子心情不佳,想让他过来讨主子厌恶。
他怎么能这么阴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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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晚间,晏铮去大厨房找厨娘要了碗银丝鮓汤。
小厮私底下吃独食本来是不准的,但奈何生得好看就能走点后门,厨娘还乐呵呵地把他当十七八岁的少年:“你这长身体的年纪,就得多吃点。”
晏铮嘴也甜:“谢谢姐姐。”
他把碗端在手里,刚走没几步,常鹿冲出来拦住他:“以为躲着我,我就找不到你算账了?”
他身上乱糟糟的还沾着叶片,恐怕是从曲泽那儿跑出来时弄的。
与之相反,晏铮绒衣窄袖,很是挺拔俊朗,他不解道:“你找我干嘛?”
“你还敢问我干嘛?都怪你,害我出了大丑!”常鹿气不打一处来,又被他手里的瓷碗吸引了注意:“这是什么?”
“哦,刚去厨房讨来,打算给三娘子送去的。”
常鹿双目一亮,夺过瓷碗道:“用不着你了,我去送。”
他早前就听说曲家嫡长子飞扬跋扈,这么一看,还是传闻说得客气了。
相较之下,曲三娘子生得好看,性子也好,和他见过的所有女子都不一样。
自己要保护,也是保护三娘子。
晏铮倒无所谓:“你要送就送,反正这汤是我讨来的”
“什么你讨来的,现在在我手里,那就是我讨来的,也是我送的。和你有什么关系。”
说着,二人到了曲如烟屋前,常鹿生怕晏铮要抢他功劳,“你跟着我也没用,三娘子一会儿只会记得我的”
“你真的不是故意当掉这把锁的?”
曲如烟拨高的声音从屋内传来。
曲泽坐在一边,耐着性子跟她解释:“我骗你干嘛,二姐死后,祖母把她所有的物件全下葬了,唯独这个被漏下了。我看它挺值钱的就”
“你真是不可理喻!”
曲泽被吼得捂住耳朵,他不懂曲如烟这腔怒气从何而来,按理说三妹妹从前和二姐并没多么亲密啊?
“这把锁被藏在二姐那个带锁的柜子里。我都没见过,我娘和祖母肯定更不知道有这么个东西了。我想放着也是放着,还不如当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