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史万岁都被这炮声所震慑,更不要说是汉城的守军了!
汉城乃是之前李守业的老巢,自然是高城厚墙,城墙大约有十二丈,饶是这样的雄城在上千门大炮面前也只能是螳臂当车,一时间不少城墙上的碎石脱落。
城上的守将更是不敢站在城墙上,即是害怕城墙倒下,也是害怕被炮弹打中。
城中士气全无,史万岁也随水推舟,令人前去招降。
……
潼关,洪再兴手下大军退守到这城里,大军人数大多,还有半数的大军都在城外安营寨扎,洪再兴料定韩庭之必得关中,便在这静候韩庭之大军。
而吕孝先带着先锋大军,也来到了这潼关面前,双方都是大军数十万,两军对阵,一时间倒是有黑云压城城欲摧的紧迫感。
这时,吕孝先带着数千轻骑来到洪再兴营外叫阵,洪再兴也知道吕孝先的威名,所以也没有理会吕孝先,直接派了一员将领带着一只轻骑朝吕孝先杀去。
两支骑兵交战在一起,一时间倒是没分出胜负,吕孝先虽然一马当下斩下了敌将,可是毕竟双方都是精锐,也没有占到什么便宜,只能收兵!
吕孝先回到大营,韩庭之看着众将,开口说道:“我两方大军僵持,何人有妙计!”
一文士打扮的人站了起来,先是放荡不羁的一笑,微微拱手,说道:“陛下,自古以来以南定北无有胜者,为何?以微臣看来皆是这关中所害,若取关中,必破潼关,此难也!况且便是取得关中,也不能定北!”
韩庭之看着面前的文士,淡淡的开口问道:“哦,为何!”
这名文士名字叫做公羊尹,乃是出身于公羊家,平时最为放荡不羁,爱饮酒作乐,但是又是这军中最是足智多谋的人,往往能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韩庭之知道他的才华,便封他为“军师祭酒”。
公孙尹继续说道:“关中乃是天下重镇,北方豪杰得之便可定天下,我南方得之却不能,一是我等在北方并无根基,区区一个关中好似是一个囚笼一般,得之何用?
二来这关中向来是北方豪杰必争之地,我等即使是夺下,也是损兵折将,更是难以平定北地!”
韩庭之听到公孙尹的话,又问道:“依你看如何?”
公孙尹看着韩庭之,开口说道:“陛下,自古以来攻难守易,洪再兴退兵潼关便是想要变攻为守,以长敌短,我等南人善水战,如何不用?”
韩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