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这几个人,是城中敌军的将领。”燕忠带着人押着几名敌将进来,对着罗烈一礼道。
罗烈点点头,示意燕忠退到一边,目光审视着这几名敌将,个个身体皆是壮实,身上也都带着一股凶悍之气,哪怕此刻被擒,看向罗烈的目光里都带着挑衅和不屑。
“你们这般看我,本将很难审讯。”罗烈有些无奈的看着这几名敌将。
“我乃大丈夫在世!岂是贪生怕死之徒”一名敌将咧嘴一笑做出视死如归的模样
罗烈从燕忠手里接过环首刀,认真的看着眼前说话的敌将,在对方惊愕的目光中,一刀割开对方的喉咙,鲜血喷了一身。“大丈夫?我便成全彼辈。”
罗烈叹了口气:“我幽州男儿最是佩服这样的好男儿,不愿意让他在敌军营中受辱,索性成全他,给他个痛快,也是我的敬意,不知诸位是否还有大丈夫,青州多是豪杰,这一人怕是少了。”
说着,罗烈拎起了环首刀,在一名敌将恐惧的目光中,斩下了对方头颅,“这才两个大丈夫,怕是少了。”
剩余几名敌将却是胆寒,为首一人,不由腿一软,倒在地上,裤裆却是湿透了。
“哦,看来你不是大丈夫,那我问你答,可曾明白?”罗烈饶有兴致的问道。
“明白!明白!小人明白!”敌将眼泪直下。
“剩余两人,拖到营外,斩首示众。”罗烈吩咐左右。
左厚德与燕忠正要各自拖着一人前往营外,“将军饶命,将军饶命,还望将军恕罪,我等愿意为将军做任何事。”余下二人跪地求饶,磕头如捣蒜,显然,也并非真的不怕死。
“哦!放开他们,尔等家人可在城中。”
“小人家人具在城里,具在城里。”三人齐声回答。
“拿下彼辈家属,只要你等好好做事,可饶尔等一命。”罗烈摆手道。
“将军,留下彼辈干甚?”左厚德问道。
“厚德,这行军打仗却又不只是打仗,你勇武不凡,但这行兵用军之道还要多加学习,彼辈虽是反复小人,可这城中受降的士卒甚多,彼辈可帮我们稳定降卒。况且彼辈在这城中多年,可以相助我军固守这城池,当然要选出几个听话的,不是小人,我还不敢用呢?”罗烈解释道。
“将军,是否可以让他们帮我们骗开项城、景城?”左厚德说道。
“哦,你倒是说说。”罗烈来了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