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
傅天有看完手里的书信,顿时下令:“大军开拔,发兵青州。”
泉城,征北将军府。
一华服中年,接到手中的情报。翻看之后,面色越发严峻。
后院,一青袍老者坐在院中,此刻他正盯着一个棋盘,左手执白子,右手黑子,棋局盘根纠错,黑子已然将亡。
“父亲,幽州探子传来军情,洪镇北发兵二十万,兵分两路,直向我青州。”华府男子正在禀报。
“哦,何人统帅?”青袍老者依旧盯着棋盘,只是淡淡问道。
“左路是黄孝元,右路是洪镇北亲自统帅。”
听到洪镇北三字,青袍老者才抬起头来,目光闪烁幽寒冷芒,让人不寒而栗。
“哈哈哈,洪镇北这是急了!”青袍老者大笑的
华服中年不由问道,“父亲何出此言?”
“为父年轻时与那幽州洪镇北,汉城李守业并称北地三杰,说英雄惜英雄算不上,可敌人却是最了解你的人,我自是了解洪镇北的,洪镇北这是老了,想要在最后的时段里,一扫北境,为他的子孙扫平障碍。”
“父亲,真所谓行兵不急,洪镇北不会犯这样的错误吧?”
“他自是不会,要说我等三人,洪镇北无论是行军打仗还是治理一方,都是我们三人当中最佳的那一个,甚至必这后辈子孙也是他赢了。
洪镇北一生二子,大儿子洪再兴,哈哈,勇冠三军,小儿子,洪定远,也不是碌碌之辈。我膝下也只有一子,所幸你也算足智多谋,倒是随我,你李叔父子孙倒是最多,可惜各个文不成武不就,偏偏还斗得厉害。你说,你是洪镇北,你先解决谁?”
“就算那样,洪镇北也不用兵分两路,他自右路亲自领兵前来,岂不是自投罗网,只管叫李叔父一断其后路,岂不是瓮中之鳖?”华服男子问道。
“对啊,瓮中之鳖,你吃得下的才叫鳖,吃不下的就要坏了你一口牙,洪镇北自右路领兵前来,首先却是先侵我滇城,滇城兵多将广,粮草充足,你说洪镇北有什么把握拿下?”
华服男子也是摸不清头脑。
“拿地图来!”
华服中年连忙递过地图,
罗信随手一指“这是何地?”
“洛城!洪镇北想偷我洛城!这么可能?这洛城易守难攻,偏偏毫无价值,食之无味弃之可惜,堪称鸡肋!”
“对啊,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