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种姑娘骗过钱,骗过感情差点人也骗没了。自那以后我只要看到这种姑娘,五百米开外就逃。”
她忍都没忍,就开始哈哈大笑,顾瀛见她笑,表情更难过了:“嫂子,你怎么还笑我?我都已经很可怜了,这段黑历史最起码被我同学公开处刑过三万次都不止”
“没事,你要这样想。”高嘉羡伸手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以前被骗过,现在就不会被骗了。要是你长这么大了还被骗,岂不是被别人笑话得更厉害?”
顾瀛张了张嘴:“你说得有道理啊!”
“顾瀛。”
就在这时,一道不高不低的男声突然从他们的身后冒了出来。
高嘉羡转过身,就看到祝沉吟风轻云淡地对着顾瀛说:“09号病房的病人你去看过了?”
“艹!”
顾瀛低咒一句,转身就要开溜。但在冲出科室之前,他竟然又回过头,中气十足地对着高嘉羡大喊道,“嫂子,你放心,就算整个医院的姑娘都垂涎祝沉吟,他的眼里也没有她们!”
高嘉羡的心头一跳。
科室里再次恢复安静,她刚刚还没觉得有什么,但当真的四下无人,只剩他们两个人的时候,她才恍然自己好像又说了不该说的话。
她那两句询问,显得她似乎真把自己当成他太太那样在兴师问罪。
而事实上,她哪有资格过问?
“坐。”没等她想好开场白,祝沉吟已经将桌子旁的椅子轻轻地抽了出来。
高嘉羡咬了咬牙,装作无事发生地端坐下来,就听到他轻飘飘地来了一句:“查岗查得还满意么?”
轰隆。
高嘉羡亲耳听到自己的脑袋上炸起了一朵蘑菇云。
她瞪圆了眼睛,脸颊上漂浮起了淡淡的红:“我查鬼的岗?”
祝沉吟垂着眸,纤长的手指轻轻地打开保温盒,嘴角带着一抹淡淡的笑:“亲临视察加证人的证词,应该能彻底证明我的清白了吧。”
这话是真的有一石二鸟之妙,一是再度给她吃了粒定心丸他不会带人回家、让她安心在家住着,二又挑明了自己确实是独身的情感状况。
高嘉羡语气硬邦邦地回:“这证人的含金量我都不清楚,谁知道他是不是收了你的贿赂。”
他抬了抬眼眸:“我根本不介意让任何人知道我们结婚了。”
她听到这话,一下子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