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大腿,便气不打一出来:“王上有意下嫁公主,这可是天大的恩泽啊!可...可那小子就是推三阻四,难不成公主金枝...金枝什么来着?”
“金枝玉叶。”钱灵儿连忙笑答道。
“对!金枝玉叶!”陶村长接着道:“小公主那可是金枝玉叶,长得也水灵,待老头我也好...呵呵~额,哪点配不上他个憨小子?这是我陶家八辈子都积不满的福分啊......”
静静地听着陶伯说着,待得他喘息停顿之际,钱灵儿微笑着宽慰道:“宫里已有消息,王上下了君命,礼部测了吉日,定了一年后,旦日大婚,师兄也应下了。”
“真的?!”
望着一脸欣喜的陶伯,钱灵儿点头道:“消息还未对外公布,外界不知。本想着等陶师兄回来亲自告诉您,却不曾想您来了。”
陶村长此刻心情大好,只见他乐呵呵地摸着胡须,点头笑道:“还是你这丫头贴心啊!算这小子懂事,我还当他要学小羽那小子,来个当庭...拒......!”
自知自己提了不该提的事,望着钱灵儿那笑容渐去的脸庞,陶村长自责歉然着:“嗨~!你看我这张臭嘴,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丫头,老头我...。”
钱灵儿摇了摇头,勉强一笑:“陶伯,无妨。”
“无妨就好,无妨就好...”只见陶村长尴尬地微笑着,待望见那石桌上的药碗时,他忽然站起身来,故作惊觉道:“险些忘了,老头我还没喝药呢...”
说着,陶村长便一溜烟地招呼着下人,急忙离去。
望着远去的陶伯,钱灵儿收回了目光。她那微微上翘的修长睫毛,正微微颤动着,一滴清泪滑过如雪般吹弹可破的脸颊,滴落亭栏,直落塘水之中。
“嘀嗒!”一切都显得那么孤寂......。
急促却又显得极为虚弱的咳嗽声,自亭内传出,回荡在这青丘苑假山、荷塘、绿荫之间。
碎人心魂,颤人心神。
......
“嘀嗒...嘀嗒!”水滴滴落声,孤寂的、清脆的响着,清晰可辨。
“咳咳咳...!”女子的轻咳声响起,回荡在四周,周遭显得越发空冥寂静,且幽暗...。
微微上翘的睫毛颤动着,随之一双美艳的凤目轻轻打开,周遭昏暗,身下显得潮湿且冰凉。
感受着身体上传来的阵阵疼痛之感,尤其是胸口憋闷难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