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意,既然悬砚这么说,那此事就往后再说吧。”
虽然这么说,但此事既然已被高高举起,说明掌门与长老之中已经时疑窦丛生,绝不可能轻轻放下,以后再说四个字听起来颇有些秋后算账的意思。
顾悬砚行礼起身,极快的扫了一眼厅上的人,转身时眼中戾气一闪而过,但立刻了无痕迹。两人退出厅门。回去的路,钟衍上忍不住道:“如果告诉掌门我与仓栾有了血誓——”
顾悬砚看他一眼,温声道:“师兄,若是如此,更说不清了。”
钟衍也反应过来了,一个道修弟子和魔君立了血誓,听起来就已经有些通同作恶的意思了。退一万步说,就算证实钟衍不是叛徒,青岩也不会留下一个与魔修有牵连的弟子。
思此,钟衍只觉得解誓迫在眉睫,忍不住叹了口气。一旁的顾悬砚突然道:“是我拖累了师兄。”
顾悬砚声音略低,听起来却是真真实实的带着歉疚之意。钟衍闻言倒先别扭起来了,反而安慰顾悬砚道:“也不能这么说……”
钟衍已经来这快半年了,原书中若是这个节点,顾悬砚已经黑得透透的了。而如今居然除了报仇,看不出其他任何黑化的迹象,还救了自己的命,让钟衍时常生出“其实这人好像还不错”的感觉。
钟衍一时也不清楚自己什么毛病,大概是斯德哥尔摩了。
短小,晚上应该还有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