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更舒服不是!”
段小楼被道破心思,怪笑道:“嘿,你这说着说着怎么把话拐我身上来了!”
闻言,程蝶衣对二人翻了个白眼,双手环臂抱起,翘着腿,像是个地主老财。
“那行,就这么定下了,反正咱哥三在一块,我天不怕地不怕,再说了,长这么大,北平城咱都没出去过,好歹也出去见见世面!”
酒过三巡。
“哎呦,回去一瞅没人,我就猜到苏爷在这!”
经理迈着步子赶了进来,他怀里还小心翼翼的捧着个长条的锦盒。
“您可真是贵人多忘事,之前说好的不是,袁四爷这会就把东西送过来了,非得让您亲自看看,这给的面可是大上天了!”
苏青瞟了他一眼,也没自己动手的意思,拿着筷子夹着菜,嘴里不咸不淡的招呼了句:“那就打开来瞧瞧吧!”
“得嘞,您过目,这可是一柄稀世好剑,听说是一个墓里头开出来的!”
经理只把匣盒一开。
一截青亮剑身豁然落在太阳底下,这剑身上还留着两个篆书古字。
苏青打眼一瞧神情微变,竟是一柄青铜剑,三尺来长。
他抬手一抹,只觉剑身清寒沁肤,上头竟然泛着水汽。
经理压低了声音,做贼似的道:“说是日本人从一座古墓里炸出来的,值钱的物件都搬走了,就这剑,袁四爷可是花费了好大功夫才弄到手,说您爱舞剑,特意花了心思!”
“照胆!”
指肚摩挲过两个字篆书古字,苏青慢慢念了出来。
“商朝的物件!”
瞧了一眼,苏青收回视线,一抬手。
“太贵重了,这可是国之重器,咱可不敢要!”
经理脸色一僵,强颜笑道:“这、这袁四爷的车子可就在外面候着呢,您好歹见上一面不是,咱得罪不起!”
“呵呵!”
苏青瞧他这模样忽的一笑,却是碰都没碰剑盒起身朝外走去。
大院外头是条宽巷,面前立着两座石狮子,就见一辆黑色汽车停在路边,后座上,一人正朝他含笑点头。
自打他出了名,这袁四爷可是明里暗里的示了不少好,知道对方打的什么注意,苏青也懒得搭理,可这京城一亩三分地,免不了和这些地头蛇打交道,而且也算是个懂戏的行家,说到底不过是一个戏子,一个看客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