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国烧烤,这不是看见你了进来打个招呼嘛,你们吃吧,我走啦!”
离开前,彭晓雯又瞄了那男人一眼,他瞧别人的眼神,的的确确是轻视与傲慢,使人非常不舒服,也没胆子顶撞他。
无关人士一走,温冬逸线条削薄料峭的下巴一抬,抛下一句,“你认识?”
霜影顺着他所指的方向望去,除了彭晓雯,那些脸孔不够熟悉的同学,看她的眼神都有点微妙,其中,神情最复杂的要属买了广播社包年业务,天天点歌送她的邓俊同学了。记起这茬,她陡然想笑,“以前向我表白了几次,我没答应。”
夹起了一筷子鲜虾肠粉,她话没说完,饶是不能放进嘴里,“也不知道他是放弃了,还是因为那天晚上我喝醉了汪磊哥背我到宿舍,被几个同学撞见,而且他走之前又来了一趟,拿了一堆的营养保健品,硬要塞给我,后来我在学校里的名声就不大好了。”
梁霜影也曾试图挽救局面,对他说在学校里拉拉扯扯的影响不好,汪磊一听称是,当即出了个主意——上车谈。车门一关,才觉得更不妥,破罐子破摔,油门一踩,两人去吃了顿饭,给他践行。至此,广播社再度陷入经费危机,大晚上宿舍楼底下的蜡烛阵告白,也听不见她的名字了。
她不是替自己跌下神坛感到懊悔,而是唏嘘捧着一把小熊玩偶拼成的花束,高喊着梁霜影,我永远爱你的男生,竟然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如此也好,她不必愧疚,不必责怪自己驱赶不走心里的那个男人。
不过,那个男人只在意着,“他怎么你就喊哥了?我这天天两头跑的,还被嫌弃没刮胡子,你能讲点良心吗?”
梁霜影舀了一勺花蟹粥,吹了吹,喂入他的口中,并且懒得跟他耍嘴皮子的说,“如果哪个女孩子明知道你没那么老,还一直喊你叔叔,那就是撒娇,是喜欢你,韦伯斯特的长腿叔叔,你看过吗?”
他被这一勺粥喂软了舌头,却还是说着,“这算哪门子的撒娇?”
她更硬气,“我说是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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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坐进车上好一会儿,一直停在地下停车场里,就停在白漆画下的车位框里。
温冬逸说好的,抽根烟再走,结果与她打打闹闹,没完没了。
可是,这个时间,就算是小区花园里跳舞的大爷大妈多么痴醉,也该回家歇息了。
梁霜影遗憾的说,“我也想和你再呆一会儿”
闻言,他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