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州,既然不离婚,我觉得我们两个人现在都不是很冷静,我们分开一段好吗?”
温言吸了吸泛着酸涩的鼻子,一把将人推开来。
“我们都冷静冷静,等我把我父母的事情给料理完了之后,我就去找你。”
“言言,我可以帮你。”
温言却是向后退了一步,躲开了他伸出的手,“成州,你也知道,我父母都不是很想看到你。现如今人都死了,死者为大,你还是离开吧。”
温言说着,不等身后喻成州再开口,转过身走进了屋子,顺带将门关了上去。
屋内昏暗,她整个人贴靠再门上,透过门上那扇窗户就看见门外他立着的身影。
他背对着她而立,整个人就像是被抛弃的一个孩子。
她好像走过去,抱一抱他。
眼泪顺着眼眶从脸颊上滑落,她转回头看了屋里床上躺着的人,闭上了双眼。
手放在窗户上描摹着他的背影,两个人看上去仅是隔了一扇门的距离,却是像隔了一道鸿沟一般遥远。
“喻成州……”
她跌坐在门内,手捂住嘴,将哭声压了下来。
殊不知,仅是隔了一道门,门外,喻成州攥紧了那垂落再身侧的手,一贯坚强的他的,眼眶却是第一次泛起了红。
他压着鼻腔酸意,回头将那紧闭着的门看了一眼,掏出手机。
“喂,帮我准备,我要回喻家。”
这件事情恐怕没有那么简单。
想到温言的父母一口咬定他就是刽子手,背后恐怕还有一个推手的存在。
刚刚回到喻家的喻成州唯一能够想到的就是那个被他赶出来的二叔。
温言将父母火葬后,再京郊墓园找了一个位置。
父母的后事安排好了之后,温言终于有时间去思考那日发生的事情,现如今想来的确是像是喻成州口中说的那样,带着许多漏洞。不提她与喻成州做了这么多年的夫妻,单是这么多年的相处,她愿意相信他。
她愿意去找他问清楚这件事的来龙去脉,而且她还要告诉他,她怀孕的消息。
可就在温言要开车去找他的时候,温言突然接到了助理的电话。
“言姐,不好了,公司出事了,你快过来。”
温莎出事了……
温言顾不得再去找喻成州,掉转车头赶去了温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