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就将手机丢在了穿上。
喻成州挑了这家旅馆两个最好的房间,但屋子也不大,有床,有一张放着电视机的桌子,再没别的什么东西,但好在还算干净。
屋内拉着暖气,她将身上外套脱掉,才恍然的发现,她身上穿着的这件还是喻成州的衣服。
黑色的外套原本带着她熟悉的冷香,但因为在外面吃了一顿烧烤的缘故,染了一股子浓浓的油烟味。她摇了摇头,将衣服挂进了柜子里,打算明天起床就还给他。
坐了一下午的车,刚刚又折腾了那么一会,这会歇下来温言到是有些困了。
头发上染了一层的油烟味,想着明天还要去见人,温言打着哈欠从床上爬起来去浴室洗头。
十分种后……
顶着一头洗发露的温言阴沉着一张脸敲开了对面喻成州的门。
“你屋里还有水吗?阿嚏!”
喻成州看着门外狼狈的温言,将人拽进了屋里。
“我那屋的水龙头好像坏了……没修好……我能不能……”
温言已经很久没有作过这样令人窘迫的事情了,尤其现在还是在面对喻成州。
虽然两个人做了五年的夫妻,喻成州怎么也算是她的前夫,她连他身上哪有胎记都知道,这种事情应该不尴尬的。
但温言就是拉不下这个脸,愣是在自己屋里捣鼓了半天,等连连打了几个喷嚏后,终于妥协了。
她吸了吸鼻子,扬着头将人看着,就见喻成州皱着眉头,还没等她的话说完,就反手将人推进了浴室门里。
隔着一道门,温言就听见喻成州有些沉闷的声音从外面传来,“我这有热水,赶紧洗了吧。”
温言回应他的又是一个十足的喷嚏。
她赶紧拖了披着的浴袍,将热水打开。
浴室内水流哗哗哗的直响,坐在屋外的喻成州听着水声,第一次,心底里起了一股子烦躁。
自从五年前温言失踪,已经很久没有什么事情能扰的他心神不宁了。
此时,喻成州从椅子上站起身,将放在口袋里的烟摸了出来,点了上去。
烟气缭绕,他将窗户打开来。
五楼的冷风吹入窗户里,扑到身上,灌入脖颈里,让喻成州的冷静了不少。
他看着远处亮着灯光的居民楼,第一次出了神。
他的思绪仿佛是回到了好多年前,他跟温言还是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