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场因离得远他没有看的太清,可现在这样近距离的看着她,喻成州心头的熟悉感越来越强烈。同样的面容,熟悉的笑容让他皱紧了眉头,迈开步子上前却是在看着沈栋反手握上温言的手后,停了下来。
谁都没有看见那立在原地看上去面上毫无变化的喻成州,实际上攥紧了插在兜里的手,指甲嵌入掌心,亦没有所觉,吐出来的声音更是浸透了冷意,“未婚妻?”
沈栋将温言脸颊上滑落的发别在耳后,转过头来,以是带了喜悦,“是啊。在国外的时候嫣就十分的崇拜的喻总,到时候喻总一定要来参加婚礼,当个证婚人。”
灯光下摇曳的酒液在眼前晃动,喻成州看着沈栋手中酒杯嘴角勾了一抹笑意,没有动。
“喻总不打算祝贺我们一下吗?”
将身旁侍者递来的酒杯接过,喻成州在看向温言的时,面上多了一股子玩味,他遥遥一敬,笑道:“沈总可要好好的守住自己的未婚妻,这么美丽且多才的人可不多见,恭喜。”
不知道为何,温言总觉得喻成州语气有种被横刀夺爱的不悦,恭喜两个字说的实在是敷衍的很。
温言却也不想拆穿对方,握着高脚杯一笑,“此次回国与喻家还多有合作,还要请喻总多多包涵。”
“自然。”
三个人举杯碰了一番后,就分开了。
温言随着沈栋离开,去了洗手间。
水哗哗的流动着,镜子里脸比起五年前多了几分艳与成熟。
如果说五年前的温言单纯,被磨平了棱角,美的像是一个被关在笼子里的金丝雀,那么五年后的她在经历了这么多之后更懂得隐藏自己的情绪,一颦一笑之间多了份伪装。
她一笑,用水将镜子里的脸抹掉转身离开,却是迎面被喻成州堵在了门口。
手上的水珠顺着掌心滴落在地面上,温言看了他一眼,从一旁的盒子里抽出纸巾慢条斯理擦了擦手,“喻总,这里是女厕所。”
背着光而立的喻成州,整张面容都隐藏在暗处,在温言的视线从他身上离开的那一刹那,一步跨上前去,将人堵在了洗手台旁。
步步紧逼让温言向后退了一步,整个后腰抵靠在大理石台上,而喻成州单手撑在她身侧,俯身将人的面庞仔细的描摹了一番。
这是两个人在五年后的第一次近距离的接触,熟悉的呼吸喷洒在面庞上,灯光刺目且耀眼,温言刚不悦的皱起眉头,就听见头顶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