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了。
只是这凤祥胡同的二爷,就是原先荣国公府的二爷——她爹爹沈庭东的胞弟沈庭南。
早前分了家,她二叔沈庭南就搬到了凤翔胡同的宅子里去,当初她爹爹和大哥二哥出事的时候,她二叔不帮三哥也就算了,还做了一些下作的事情,名义上说是要替她爹爹照顾荣国公府一家子,实则就是想代替她爹爹接管荣国公府,好在那个时候,她三哥争气。
碧桃最是看不惯沈二爷这等乘人之危之人,就说:“我看大概是瞧见咱们国公爷来了,所以才巴巴的过来的。”
沈令善想……好像的确如此。如今荣国公府也没什么什么好贪图的,她二叔的官职比她三哥高多了。
她也没有想到,有一天他们沈家,也要仰仗江屿。
既然江屿要迟些回来,沈令善就准备早些休息。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就听到隔扇打开的声音。应当是江屿回来了,屋子里烧着热烘烘的地龙,沈令善穿着寝衣也不冷,下榻趿了双并蒂莲软底睡鞋就出来了。
就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坐在榆木黑骑雕花方桌前,用手撑着脑袋,一副很疲惫的样子。
沈令善一过去,就闻到一股浓浓的酒味儿。
好像喝了很多……
男人应酬总是避免不了喝酒的,何况在这种热闹喜庆的日子里。她过去轻轻叫了他一声:“江屿?”见他没反应,就吩咐丹枝去准备醒酒汤,魏嬷嬷和碧桃去准备热水和他要换洗的衣物。
沈令善静静站在他的面前,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忽然就见身旁的男人伸出了手,将她抱到了怀里,牢牢的箍在了怀里。
“江屿!”沈令善吓了一跳,一抬眼就堪堪对上他深邃的眼睛,明明喝了很多酒,可是眼神看上去好像很清醒的样子。她坐在他的怀里,定了定神才小心翼翼伸手抚了抚他的脸,“怎么喝这么多酒?”
江屿翕唇说道:“你三哥灌的。”
沈令善登时就不好说话了。
也是……以江屿现在的身份,他若是不想喝,谁敢灌他?也就她三哥了。虽然接受了他这个妹夫,可心里还是有气的,这人……沈令善有些无奈,她三哥就是这样的性子,便对他说道:“你不要介意,我三哥他对你没有敌意。”
江屿望着她道:“我知道。”表情看上去还是挺温和的。
也亏得江屿不计较了。沈令善坐在他的怀里,有种如坐针毡的感觉,他的身上很烫,又浑身酒气,本能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