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不能称之为程序,只能说是借助现有编辑器完成的一部毫无技术含量的3d游戏。
这样的作品之所以能入围,说到底还是有取巧的成分,至少张存浩教授是如此认为的。
而这也是他当时投出反对票的主要原因!
“所以我才感兴趣,”詹永枢淡淡笑了笑,继续说道,“我的观点一直都是,程序是死的,但人是活的。技术是有瓶颈的,但创意是没有边界的。有时候创意未必不能弥补技术上的短板,在关键的时候产生意想不到的作用。”
张存浩教授:“但不可否认,技术是一切的前提,也是解决问题的门槛。”
“是的,”詹永枢院士点了下头,看向了不远处地赛场,“所以我很好奇,作为预赛中唯一一个以游戏作品入围决赛的参赛者。”
“在面对这种专业化的考题时,他又会交出怎样的答卷!”
……
交出怎样的答卷?
如果听到了詹永枢院士和张存浩教授的对话,郝云只怕会当场苦笑着劝这位老人家,还是别对自己抱那么大期待了。
老实说,当比赛正式开始之后,看着那四道考题出现在自己地眼前,郝云整个人都傻了。
虽然根据大赛规则,他只需要从这四道题中选一道自己会的完成。但他看了一圈下来,这四道题里面就没一个是他会写的啊?
第一题!
请针对附件中的工业流水线设计一套可运行的配套软件,要求功能包括:根据零件的品质级别进行分类处理、对残次品进行退回重新加工等。(详情见附件内容)
很有夏国风格的题目。
看历年比赛的真题全集,这样的题目出现在第一题的位置到是不奇怪,毕竟历届希望杯的第一大题都是首都工业大学出题,所以郝云在读完题之后就很果断地放弃了!
第二题!
斯尔塔姆病毒席卷非洲大陆,人联卫生组织派遣专家团队入驻,请为阻止疫情蔓延设计一套行之有效的方案。(注:从程序设计的角度解决该问题)
这题目好像有点意思?
不知道为什么郝云下意识地想到了一个叫健康码的东西,但遗憾的是更多的细节他却是一点儿也想不起来了,只是依稀记得穿越前的哪一年好像用过这玩意儿。
淦!
“咋一个二个都这么难?!”
再看到第三题的时候,郝云都快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