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起民愤的,看吧,有学生围过去打他了。看他被人一拳又一拳打,我心里好痛快。”
说完廖儒学还调转镜头,让莫栖看到楼下的场景。
距离太远,视频很模糊,只能看到几十个学生蜂拥而上,疯狂攻击着施文轩。施文轩也尽力反抗,但他双拳难敌四手,被两个学生架住胳膊,无法还手。而吕安河的尸体就在一旁,无人在意。
莫栖原停下前往思政楼的脚步,他刚刚被施文轩一拳打得险些站不起来,而视频通话中的学生偶尔挨上施文轩一拳却毫发无损。
这时一个保温杯划过镜头,看起来像是从楼上扔下去的,重重地砸在施文轩头上。
“刚才的保温杯是谁扔的?”莫栖问。
廖儒学:“我扔的,你不觉得施文轩太讨厌了吗?外来者想插手学生的事情,也该规规矩矩的吧。”
莫栖严肃地说:“会长,‘外来者’这个词你是怎么想到的?”
“不是你们告诉……”廖儒学说到一半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停下来沉思。
莫栖又说:“学生会办公室在13楼,会长你从那么高的地方扔一个保温杯,能准确地砸到施文轩的头,这正常吗?”
“你等我一下。”廖儒学切断视频通话。
莫栖知道他要做什么,等待廖儒学的时候,他也没闲着,顺势思考是谁杀掉吕安河的。
之前在学生会的处分资料中,莫栖扫过一眼吕安河,知道他是体育学院的学生,经常打架,欺男霸女的事情没少干。学生会的记录不会写明他的人际关系,但写明了吕安河不止有一次处分。
在被开除前,吕安河就拿过一个记过和一个留校察看,两次都是暴力殴打同学。
关于校园斗殴,如果双方都出手了,学校的处理方式一般是各打五十大板,双方都会得到处分。但吕安河的两次处分均是只有他自己被处分,因为是他单方面殴打一个女生,还是同一个人。
正因为两次对同一个人施以暴力,吕安河第二次处分才会那么重。
这个女生叫樊汀,与吕安河同为体育学院学生,也不知和他有多大的恩怨。
如果真的发自内心地希望吕安河死,大概只有她了。
电话铃声响起,不是廖儒学,是项卓。
“莫栖,”项卓的声音特别小,“发生一件特别诡异的事情,你再见到廖儒学之后要小心一点,他……”
“他是不是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