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过无数大风大浪的夏总来说,那种状态是很少见的。
周遥很快又在网上找到了那个鉴宝师团队首席鉴宝师的名字:“罗绎”。
周遥心里一沉,已有某种预感,她四处找那个“罗绎”的照片,却怎么也找不到。倒是在多年前的一篇采访中提到“罗绎”的年纪,换算到现在,三十多岁,恰好符合周遥在骆绎身份证上看到的年纪。
周遥懵了好一会儿,咬着手指,又继续翻看他的采访,全和鉴宝鉴石有关,极少提到私人信息。
只在一处采访的边角提及家人,说几年前父母飞机失事,有一个弟弟。
而罗誉便是上大学时父母飞机失事,有一个哥哥。
他们是?骆绎是罗誉的哥哥?
周遥跪坐在床上,脑子里一团乱麻。
恐怕骆绎从一开始就知道她是谁。说他接近她却有失公允,分明是她自己找上去的。可随着他俩的关系越来越亲近,他到底作何打算,或从他自身出发,报复欧娅?或从罗誉出发,保护land?
周遥揪着自己的耳朵,轻轻喘着气。
亚丁发生的一切历历在目:她没带钱,他返回找她;他护她远离吴铭;为她上拳台;为她冒险下洪水;为她做向导又辞向导
他一直在护她呀。
陆叙说丹山的人在亚丁就曾数度加害她。是骆老板在护着她呀。
周遥低下头捂住眼睛,眼眶发热,却没有流泪。她懊恼极了,这些日子她的较劲和赌气是那么无理取闹。
周遥仰起头,深深吸了一口气,抓起手机溜下床去给骆绎打电话。
很快接通。
周遥在落地窗前走来走去,咬着唇等他接电话。
然而,这一次,始终无人接听。骆绎坐在周家别墅东侧的茶室里。红木案几上煮水器沸腾,水雾氤氲。骆绎夹了茶叶放进茶壶,茶室门被推开。
他放下茶叶夹,立起身,淡淡一笑:“夏总,好久不见。”
夏总明显一愣,回头看阮助理,眼神锐利而指责。
阮助理也吃惊。
生产中心的经理递上采购部新主管履历时,阮助理着实被惊艳了一把,学历高,经验足,见识广,手艺精,新主管递交的采购部未来三月计划书也叫人眼前一亮,直指部门现有弊端顽疾,提出的改革措施兼顾操作性实用性。
夏总看了也颇为欣赏,想见识一下这个叫“骆绎”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