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才的说法不置可否。
徐青言见状,只得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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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璐刚从公司里出来就看见岑淮舟那辆黑色的轿车停在门口,男人靠在椅背上闭眼休息,冷白的面庞上疲惫格外明显。她走过去上了车,岑淮舟也缓缓睁开眼,启动轿车操纵着方向盘,声音像是被沙子磨砺过有些沙哑:“刚才你那边怎么那么吵?”
岑璐舒适地靠着,挥挥手满不在意地说:“一个找麻烦的小蚂蚁而已,已经解决了。”
闻言,岑淮舟也没再多问。
在快要经过一个绿灯的时候,后面突然快速地超上来一辆银色跑车,将本可以最后一个过红绿灯的岑淮舟别在了白线内,自己却奔驰而去。两车交会时,跑车的主人故意降了些速度,打扮潮流的小年轻探了半个脑袋出来,嚣张地看了岑淮舟一眼。
男人坐在驾驶座,静静地接受着他的挑衅,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不过是个怂逼。
小年轻嗤笑一声,随手一甩,指间的烟头在空中划过一道狂妄的弧线。踩着最后一秒的黄灯,银色跑车“轰隆”飞驰出去。小年轻从后视镜里瞥了一眼,男人安静地搭着方向盘,漆黑的瞳眸透着一股森冷又危险的气息,叫他莫名后背一凉。
这一分神,等他再抬眼看向正前方时,差点撞上站在斑马线前的年轻女孩。好在她手里牵着的那条大金毛扯着她的裙摆飞快后退,躲开了他。
一旁的行人吓得惊呼出声,小年轻也吓了一跳,但很快便定了心神,方向盘一打,脚踩油门从众人眼前大摇大摆地开走了。大金毛凶狠地朝他疯狂交换着,脖子上红色的牵引绳紧绷着,年轻女孩似乎还惊魂未定,脸色惨白,死死地拽着手中的绳子,不让大狗冲出去。
倒还挺好看,是个标志的美人儿。
小年轻挑了下眉毛,又看了眼后视镜。可惜了,他今儿赶时间。
身旁的男人面无表情得可怕,浑身的低气压仿佛能凝结成冻死人的寒冰,岑璐偏头看向他,察觉到岑淮舟身上无声弥漫开来的怒意。
压抑,又滔天的翻滚。
刚刚被那小年轻的一顿骚操作整懵了,等岑璐回过神来时车已经没影儿了,盯着跑车飞驰的残影,气急败坏地捶了一下腿:“有病吧,这年头什么垃圾都能上路了,谁家没教养的!”
岑淮舟没说话,沉沉静静地盯着前方的斑马线,清俊的面上浑身散发着逼人的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