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水味,比徐青言的还要好看许多。
正迷迷糊糊地想着,胳膊和腿就被这双手四处捏了捏,力度不重,却惹得她发痒想躲。
那人不轻不重地拍了下她的手背,似乎颇为无奈地叹了口气,“阿梧,别闹。”
她怕痒,“扑哧”笑出了声,抬眼却猝不及防撞进了一双深邃的眼眸中。
乔梧的脑瓜子还嗡嗡嗡的,她有些迷茫地眨了眨眼,男人的面容藏在口罩下,隐约间她觉得这人有些眼熟,但来不及多想。因为男人的视线像是淬了火的灼热,烫得乔梧心头一跳,差点没咬到舌头。
*
“岑淮舟?”
被男人拽进一间办公室后,乔梧才如梦初醒,想起要说些什么。她小心翼翼地看向低头准备纱布和镊子的清冷男人,但他的表情看上去很难看。
闻言,穿着白大褂的男人停下手中的动作,蓦地抬头盯着她,定定地看了她一会儿,随手摘下口罩露出那张叫乔梧暗暗吸气的冷俊面容,意味不明地哼了声,淡道:“记性真好,难为你还记得。”
乔梧想说些什么,可一张嘴对上男人疏离冷漠的眉眼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了。
她暗暗紧咬着唇瓣,但很快又松开。她深深地吐了口气,想着以后总不可能也这么倒霉得看热闹都能被连累,还撞上了......岑淮舟。心一横,索性破罐子破摔,顺着他的话往下接:“我也觉得,谢谢岑医生夸奖。”
“......”
空气中有一瞬间的沉默,乔梧轻抬眼帘看向男人。
岑淮舟的眉心似乎不受控制地跳了跳,表情看起来格外僵硬,嘴角隐隐抽搐。
乔梧以为是错觉,又多看了几眼,可再看时男人并无异样,唇角紧抿着崩成一条直线。只是看起来心情不是很舒坦,像是被人拖欠了几个亿没还。
乔梧看了几秒便移开了眼,安静地看着男人利落地拧开碘伏,不怎么走心地胡思乱想着,应该不是因为她吧。她默了默,脑海里突然划过一道白光,蓦地抬头盯着岑淮舟,组织了下语言,弯唇开口询问:“请问一下,这个包扎需要我去挂号吗?”
刚问完,她又想起来一件事,试探问道:“刚才那些大哥说医药费他们会交的,应该不能轮到我的吧?”
这次是比刚刚更为长久的寂静,乔梧心平气和地看着面前的男人抬起头,以一种......恨铁不成钢的眼神在她脸上打量着,腮帮子微微鼓了鼓,像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