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竟然是钟景洲。
信息里只有一张照片,他穿上了正装,背景是论坛的会场。依然是满脸严肃,似乎很是不习惯这身打扮,整个人透着几分别扭。
钟景洲:怎么样?帅不帅?
夏沫被那简单的六个字逗的直想发笑,她回:很帅。
钟景洲:你的回答,带着盲目的个人崇拜。我的老师们见到我,意见统一,觉得很嫌弃,他们似乎并不能欣赏我的胡子。
夏沫:刮掉了可能更帅。
钟景洲:把“可能”两个字去掉。
于是,夏沫又因为这种小小的你来我往,而开怀畅笑了起来。
钟景洲:不过,我已经跟我的老师们说过,是女朋友打算亲手帮我刮掉,所以我才没有自己动手。
夏沫瞪圆了眼,简直不敢相信。
他怎么可以把这件事的责任,全都推给了她。
钟景洲:我的老师们非常认可,我在爱情的道路上,偶尔会陷入迷茫和执拗的误区。但他们也表示,一定会来参加我的婚礼。
夏沫被窘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什么婚礼?
钟景洲:份子钱能收很多吧。
夏沫:
在心里边默默的想了想办婚礼的场景,打扮的漂漂亮亮的,钟景洲带着她给长辈和老师们敬酒,然后得到了一个又一个沉甸甸的红包。这画面,似乎也很有趣。心里边竟然隐隐有些期待了
钟景洲将她拉入美丽的幻想中后,久久才回复了一句,他马上要继续开会了。
闲聊的话题,到此为止。
夏沫本来还想问问会诊的结果,问题已在屏幕上打出来了,但她想了想,又一个字一个字的删掉。
既然是决定要把自己完全交给钟景洲,便应该付出全然的信任。
问了有什么用?能治好她的病吗?
显然是不能的。
问了以后,钟景洲还是要考虑该如何回答,甚至是要怎样有技巧的规避一些字句,借此达到安慰她的目的。
这不过是在无形之中,在他的身上加压力罢了。
那么,索性不问。
他在为她而努力。
她只需要踏踏实实的等着就行了。
接下来的时间里,夏沫遵医嘱,输水、吃药,做一些检查,午睡,按时吃饭,还看了一会电影。
她小心的不让自己太过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