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摇,并且不由自主的在脑海里一遍遍的回忆整个早餐准备的过程,以分析是哪一步骤出了问题,才会让钟景洲感到了不满意。
“没有,很好吃,你的厨艺挺不错的,尽得老钟同志的真传。”他的嗓音藏着几分沙哑。
仿佛是为了证明自己所说的话没有错,又凶狠很的往自己嘴里塞了许多“三丝开会”,他要好好的补充维生素。
“你看你,觉得好吃还要冷着脸,你都吓到我了,我还以为菜做咸了呢。”夏沫哪里猜得到钟景洲的心里边因为这一餐饭就掀起了多大的波澜。
她的神情一松,长长的舒展了一口气,顺便还夸张的拍了拍胸口。
“怎么想到去跟他学煮饭做菜了?”钟景洲的目光没有离开过饭盒,所有的问题都用不经意间的闲聊问出。
“倒也不是刻意的跑去学,以前在杭市的读高中的时候,每个月放假,廖妈妈和钟叔都会来看我的,钟叔喜欢带自己卤的鸡翅鸡爪过来给我加菜,加了好多的辣椒,只觉得香,并不会太辣,我真是太喜欢了,于是我就恳求他教我,我非常想学会,这样以后什么时候想吃,自己就能煮给自己吃了。钟叔的脾气你还不知道吗?话少,但是心里边有数,后来就有很多机会嘛,有厨具的时候会手把手的教,洗菜的技巧啊,切菜的手法啊,炒菜、蒸菜、卤菜的妙招啊,反正,因为煮菜做饭,我和钟叔的关系可是亲近了不少呢。”
夏沫这么一说,钟景洲也就明白了。
虽然钟景洲一直没有见过夏沫,但因为廖医生是个事事都喜欢找儿子分享的那种母亲,因此关于夏沫与他父母的缘分是怎样结下,后来又是怎么日渐加深的,钟景洲还是清楚一些的。
生了那一场病,夏沫痊愈离开医院,之后本来就应该像是所有医生跟患者之间的交集慢慢断裂一样,她与廖医生会成为有过缘分相交的陌生人,不经意间想起,在多了几分饱含敬意的感恩,便是可以的了。
问题其实是在夏沫这边,是她把廖医生当成了心底里的偶像,像是追明星那样追着廖医生走,读初中的时候是写信,一封一封的写,得不到回音也要写,她把她所有的崇拜,都身体力行的表现在每一件小事当中,除了写信联系,她还努力的学习,把自己变的越来越优秀,闪闪发光的那种,就连廖医生也没办法错过这种闪耀的时候,她成了廖医生心里边的挂念,于是才有了后来,夏沫中考成了柳杨县的女状元,明明已经有县高中要接收她入学,廖医生却坚持要她来杭市,将她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