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的多,要做的事更多,哪有时间管闲事说废话?遇到一些不聪明的,说一遍不懂,说两遍不会,第三遍自然就不耐烦了。”
“所以说,您就说说呗,为什么钟景洲要留胡子不刮,是发生了什么事?”顿了顿,夏沫犹豫着问,“是不是因为他的父母?”
大老刘的目光,顿时转为严肃:“你知道?”
夏沫咬着嘴唇:“他的母亲是咱们妇科的一把刀廖小娟廖医生,我是廖医生的弟子,也是廖医生资助长大的,我们的关系非常好。”
“廖医生资助长大的?那你不就是小夏天?春天里村走出来的小夏天?”大老刘瞬时态度改变了。
夏沫怔怔:“您怎么知道?”
“廖医生跟我是老朋友啦,我老婆十年前得了重病,也是廖医生给救回来的,经历的是九死一生,但最后还是痊愈了。后来,有了这么一层关系在,而且是一个医院的同事,平时里交往便多了一些。”大老刘一扫之前的拘谨,还拍了拍夏沫的手臂,“你这孩子,怎么不早说自己是小夏天呢,你看看,在医院里呆了这么久,都不知道小夏天也进了医院工作了,你啊,好样的,你把廖医生当年的希望给完成了,她是真的很期望你能够成为一名优秀的好医生的。”
“是吗?”夏沫的鼻子反酸。
“你都不知道,廖医生挂在嘴边吹牛的人只有两个,一个是她的脑壳极聪明的天才儿子,另一个是她从生死线上救回来的另一个天才女儿。我们平时凑一起吃餐饭,她都要提个十次八次的,虽然没见过你,但是对于你的很多事,我们都听说过的。”大老刘一激动,就又拍了拍夏沫的手臂,“好啊,真的好,如果廖医生还在,看到今天的你是这个样子,她肯定非常高兴,又要控制不住的洋洋得意了。”
廖队长和张冬站在一旁听着,却并不是很了解状况。
但看见大老刘激动的眼眶红了,眼泪就在眼珠周围打着转,便也知道大老刘这是动了情绪了。
“刘主任,我也是最近才知道钟景洲是廖医生的儿子,之前我问过他为什么要做救护车医生,但他不接话题。现在,我真的很想您告诉我,他为什么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的?”夏沫双手合十,“拜托拜托。”
大老刘深呼吸,而后长叹了一口气。
“倒也没什么不能说的,只不过,全院上下知道这件事的职工,都有一种默契,那就是不要多加议论,再给钟景洲造成压力。再加上,这几年他就待在救护车队,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