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败坏,朝着救护车的方向跑了过来。
到了跟前,还不见钟景洲下车,他竟然抡起了拳头,使劲的砸驾驶室的车窗。
“钟景洲!你下来,你快点给我滚下来!”
钟景洲看了他一眼,不慌不忙,顺手把保温杯的盖子给拧上了。
之后,他才推开了车门,跳下了车子。
“救护车招你惹你了,用那么大劲儿做什么?砸坏了,你来赔偿吗?”
这部车,就是钟景洲最忠诚的战友,看着它被张冬这么粗暴的对待,钟景洲是真的心疼。
张冬冲了上来,朝着钟景洲怒目而视:“是你去举报了我?”
“什么?”
“你做个人吧,同事出了点小问题,你居然就跑去举报?钟景洲,你做出这种行为,你不就是个卑鄙无耻的小人吗?”
不容分说,张冬破口大骂了起来。
其实不用仔细说,大家也都知道,他讲的是关于自己醉酒出车的那件事。
“我没有举报你。”钟景洲冷冰冰的开口。
脑子里,念头一闪,他好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便问:“你是不是也去找夏医生发疯质问了?”
“我去找她了又怎么样,她也是嫌弃人之一,我必须得当面问清楚。当然,还有你——周小乾,以及那天上班的两个担架员,肯定是你们之一做的这件事。但是,最大的嫌疑人仍是你钟景洲,我知道,你看不上我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以前抓不到我把柄,你们也没办法,现在好了,总算是堵到我犯了个小错,你们用得着这样子吗?把我工作弄丢了,对你们有什么好处?这根本就是损人不利己!”
钟景洲立时明白,为什么夏沫的情绪不太好了。
瞧着张冬咆哮发疯的模样,还真是不想搭理他。
可是,牵扯到了夏沫,钟景洲觉得自己不能坐视不理了。
他一米八七的身高,揪住一米七不到的张冬的衣领子时,视觉上很像是一个大人在制服一个不听话的熊孩子。
轻轻松松的制服。
“你醉酒上车,连续两次,工作时间喝的醉醺醺的,还在救护车上撒酒疯,跟患者家属对峙叫嚣这些事,在你眼里还都算是小事了?”
“你放开我。”张冬听了,心里不自觉的发虚。
他使劲的挣扎,想要从钟景洲的钳制下,脱离开来。
“张冬,我想问问你,如果这些是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