旦,他们才觉得高兴吗?
“不行,绝对不行,我不能让你们如愿!!我偏要争口气,对,我一定得争气,度过这次的难关。”张冬低着头,一边抹眼泪,一边往外冲,他在此刻,嘴里念着的全都是网上经常有人在说的毒鸡汤,什么“今日你们对我爱答不理,明天我肯定让你们高攀不起”,什么“17莫欺少年穷,谁不是一步一坎坷的走过来的,曾副院长原来也是护士呢,后来她也到了副院长的位置了,等我也有了一个好的发展,就轮到你们臊的没脸,看我脸色了”。
一走一过,也有人跟张冬打招呼。
可张冬根本不搭理任何人,他也不知道自己现在该去哪里,还能做什么。反正只是觉得一股屈辱的感觉,正刺激着他脆弱的神经,连带着从小到大所承受过的委屈、怠慢、失败等等负面情绪,一股脑的全冲了出来。他觉得自己此刻真像个充满了气的球,越来越鼓,越来越难受,随时都可能会爆了。
张冬去找了当晚陪他吃饭的同学,没说具体是什么事,只是表示心情不好。
同学一拍胸脯,十分有义气的说:“走吧,找个地方,我请你吃饭。这个时候,哥们陪着你,保证给你安排的舒舒服服,妥妥当当,很快就忘了烦恼了。”
张冬感激的不得了,跟着就去了。
等到廖队长开完会,回到了车队的时候,发现自己的桌上又放了一张请假条。
“这个张冬,也太随意了,请假是有请假的制度,他写个条子就走了,谁批准的?后续的工作是怎么安排的?0703号车没有随车护士,怎么正常出车?这后边一系列的事情,他全当做是与自己无关吗?”
廖队长一个人在办公室里发着脾气,反复拨打张冬的电话,始终是处于无法接通的状态。发出去的短信,也是石沉大海一样没了回音。廖凯自从接任了总队长以来,应付过不少突发状况的,大大小小的,虽然每天都要紧绷着神经,但自认还是游刃有余。
偏偏像是张冬的这个事儿,他真是有那么一点措手不及的感觉。原因就是太小、太无知,也太不应该发生了。
平时顶数是张冬来他面前晃的最多,工作的事在聊,家里的事也在聊,同事里的事也聊有这么一个人在,廖队长哪怕不去深入,也能知道车队里的各方动态。
他自认为是对张冬,比对别人要宽容上许多。
但真的就是万万想不到,张冬竟然给他玩了这么一手。
廖队长想到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