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要刺激的许多。
他很喜欢,真的很喜欢。
如果可以的话,他真的是很希望自己能够继续进行下去。
晚上,张冬的初中同学打电话过来请他吃饭。
一见面,可是把他给恭维上了天,说起来那一届毕业的同学里,最有出息的就算是张冬了。要知道,杭市人民医院可是这座城市里最大、医疗资源最强的综合性医院,张冬只要是在里边上边,便是牢牢掌握住了医院这条线上的人脉资源。
生老病死,是自然地规律。
哪家哪户,全都避免不了。
在杭市人民医院里有个同学,这在将来的几十年,得是多么方便的一件事。
初中同学兴起时,又喊了好几个同学过来。
一桌人吃饭,张冬第一次被让到了主位,不管以前的关系好还是不好,老同学们全都过来给他敬酒。
你夸我夸大家夸。
张冬的心里乐开花。
更奇怪的事,这一晚的酒好像是不醉人,张冬不论喝下去多少,都只是觉得微微的头晕罢了。
他一杯接一杯的往下喝,越来越开心,越来越清醒。
气氛欢乐无比,张冬已记不起来,上一次像是这么开心是在什么时候了。
可惜他最后还是醉倒了。
这世界上怎么可能真的有不醉人的酒呢?
亢奋的大脑有时候最会自欺欺人了,它不停的在暗示主人,可以的可以的,没有关系的,还可以喝。实际上,身体早已超过了承载的能力,一朝崩溃,便是决堤之势。
张冬最后是被人用拉快递的小车一路拉上了出租车,然后再被送回到他独居的住处。
父母去世后,那间房子并没有多大的改变,到处对着不用的物品,落满了一层厚厚的灰尘。
张冬蜷在床上,胃里实在难受,他蜷缩成了一个弯曲的形状,像是不小心掉进热油锅里,煮熟了的虾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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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九点,钟景洲已经出了一趟车了,张冬竟然还没出现,这已经是非常严重的失职行为。钟景洲给他打了好几个电话,一开始没接,接起来后迷迷糊糊的说自己身体不舒服,直接挂了电话。
等钟景洲忙完,正打算去值班室给张冬请个假,然后再申请另派一名随车护士过来的时候,张冬突然把电话打了过来,紧张兮兮的求钟景洲放他一马。
恰好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