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洲乖乖听话,他都不急的有多久没有像这样愿意服从命令,一个口令一个动作,丝毫没有迟疑的了。
门诊楼前的临时停车区域,钟景洲把车停文,等着张副院长下了车。
他正要离开,却见张副院长本来都快走进门诊楼了,好像想起来什么似得,又朝着他快步走回来。
从后视镜内,钟景洲看到了放在后座的公文包和白大褂。
“岁数大了,就是丢三落四,全世界的老头老太太都一个毛病。不对啊,张院不是才五十出头么,怎么脑子也不好使了。”嘴上不饶人,钟景洲却还是极其迅速的拿了东西,开门给他送了下去。
台阶上上下下,他可不希望领导太着急,再一脚踏空给摔着。
送完了东西,钟景洲转头走回来,恰好就看到一旁的柱子那里,张冬和夏沫站在那里,可能之前正在聊什么。但当钟景洲从张副院长的车子下来开始,他们两个已经忘记了之前所说的话题,不约而同的看着钟景洲一块疾步如风,给张副院长送了公文包和白大褂。
期间,俩人还有短暂的交谈。
那个在全院所有医护人员面前,永远板着脸,严肃的令人害怕的张副院长,竟破天荒的露出了一抹愉快的笑容。
他还拍了拍钟景洲的手臂呢。
这亲昵的态度,很难不令人联想到更多的东西。
张冬的心啊,急跳的快要碎了。
他哭唧唧的问夏沫:“这个大胡子不会真是钟院长的儿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