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景洲那般嘲讽的冷哼:“又来告状了?”
张冬被噎的说不出话来,只能讪笑:“钟师傅,你还是不要用最大恶意去揣测别人了吧。我跟你是一个团队,我们是同事,没仇没怨的,我干嘛要说你坏话嘛。”
钟景洲不吃这一套,勾了下嘴角,他问:“你说的还少吗?”
张冬还想解释,可钟景洲已经不给他这个机会,越过他,直接就走了。
张冬的心啊,一阵阵抽搐的痛,他觉得自己实在是个倒霉的人,从进医院开始最早认识也是最最讨厌的那个人,摇身一变,就变成了可能会阻碍他未来前途命运的关键人物,其实就在不久前,他还笃定着能借由着“非法行医”的借口,把钟景洲一脚踢出车队呢。
谁知,人家的靠山稳如磐石。
倒是他,成了最可笑的那一个。
张冬有心想跟上去再说几句,可廖队打开窗户,又把他给喊了回去。
他心里边堵的更加厉害,但也只能放在以后想办法,先进去跟廖队详谈,看能不能商量点对策出来了。
钟景洲的心情也却是不太好,如果张冬真的跟上来,他是一定不会客气,该怼就怼,连最起码的情面都不会给他留了。
至于心情不好的原因,也不是说医院里的这摊事让他觉得怎么样。
原因是集中在他下班的悠闲时间,突然就在一点点的被打破当中。
先是白一峰不请自来,跟他喝了一夜的酒。
之后,简直一发不可收拾,原来那些哥们,个个像是嗅到了合适的契机,从之前的默默关心的状态,直接转为主动出击联络。
卢金约他去打羽毛球,白一峰说周末要他下周末去家里边烧烤趴,张副院长给他打电话,问他什么时间可以去他办公室喝喝茶,还有李医生、赵医生,井医生昔日一同学习的小伙伴,全都已经成长为了今日医院各个科室的主力,大家有些日子不联络,哪怕是在一个医院内上班,可他的工作范围永远止步于门诊楼前的缓台,而医生们上班后通常都很忙,若是钟景洲不主动走到他们面前,见面的机会反而非常的少,连擦肩而过的会都难遇。当正是因为如此,这些人齐刷刷的出现,连他的冷淡都不介意了,这才显得十分不同寻常。
“白一峰,往后你别想进我家的门。”
给大白打过去电话时,钟景洲是恶狠狠地宣布。
白一峰在电话里哈哈大笑:“我就是发了个微信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