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在,她与他似乎完全没有交集,贸然到他的跟前去,夏沫是不知所措的。
然而她怎么都没想到,杭市人民医院的大胡子救护车司机,竟然就是廖妈妈口中的那个优秀到爆的儿子。
“我的天。”
夏沫哭了一场又一场,想到了过去与廖妈妈相处的点点滴滴,她会哭;想到了连最后一面都没能见上的遗憾,她还哭;再想到自己闹了这么大的一场乌龙,居然差点害的廖妈妈的宝贝儿子被赶出医院去,她还是要羞愧的要哭。
茶吧的老板有几次走近,看到夏沫在抹眼泪,难免会担心的问,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
夏沫摇头,不肯说。
她跌跌撞撞的走出了医院时,已经是傍晚时。
路上车水马龙,嘈杂的厉害。
可她心乱如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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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时间,钟景洲又加了个班,与张冬一起,在两个担架员的配合之下,将一个二次骨折的老人给抬回了医院。
老人是跟比自己大三岁的老伴居住,三个月以前,老人意外摔倒,腿骨骨折,被送到医院之后,处置完毕,腿上缠了固定板,回家去修养;后来固定板拆掉,他的伤腿仍是不受力,就继续坐在轮椅上修养。
这次是他老伴傍晚出去买菜,他自己突然间想从冰箱里取一些菜出来摘一摘,好帮他老伴做些家务,减轻些负担。
想法是好的。
但真正操作起来,他却忽略掉了上次受的伤还没好利索,一个没踩稳,身体失去平衡,整个人就倒了下去。
这次,另一条腿传来了熟悉的剧痛,老人凭经验判断,自己可能是又骨折了。
于是,他直接就打了120,冷静的告知了自己的处境,并且依照上一次医生交给他的急救办法,给自己做了简单的处理。
钟景洲等人赶到时,几乎没花费多少时间,就把老人给抬下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