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着女孩上了救护车,期间,那女孩有几次想要抗拒,可是在一米八七身高的钟景洲面前,她跟小鸡雏一样羸弱,不管愿意不愿意,她只有上车一个选择。
到了车上,女孩还在挣扎。
“准备镇定剂。”夏沫吩咐。
张冬点头,去药箱里翻找了。
这种情况之下,一针镇定剂更好的能稳住局面。
本来该去驾驶座开车的钟景洲,直接跟着上了车。
张冬递过去的镇定剂,被他单手截住,攥在手心里,并不交给夏沫。
“你干什么?”张冬恼火质问。
钟景洲看着夏沫:“她不能注射这个。”
“可是她很危险,有暴力倾向。”夏沫抬起手,让他看自己的伤处。
被咬中的地方,迅速变的深红,还朝着青黑的颜色一路发展,看上去触目惊心。
夏沫疼的厉害,连蜷缩手指都不太敢,亮晶晶的眼睛里全都是恼火。
钟景洲依然摇头,把镇定剂塞回到了夏沫的手上:“交给我。”
张冬是阴阳怪气的:“交给你有什么用?你还能让一个聋哑人瞬间痊愈,理智的听你的吩咐?”
钟景洲极其轻蔑了瞄了张冬一眼:“要打赌吗?”
“赌什么?”张冬一听这话就不服气了。
“她不用镇定剂也冷静听话,就算我赢。”钟景洲扶着女孩,到可移动病床边上坐下来,他劲儿大,女孩即使想挣扎也拒绝不了,更别提她的嘴还张的很大,根本就合不上,又疼又难受,除了听钟景洲摆布,又有什么办法呢。
“她听话才怪!我不信!”张冬想都不想立即否认,他使劲的一拍大腿,“我跟你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