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您说的,我就是个普通的司机,又不会读心术,哪有本事去堵您想说的话。”
张副院长笑了:“你少跟我来那一套,能糊弄的了别人,你还能糊弄住我?”
“领导,您日理万机,特别的忙,哪有精力什么都管”
“钟景洲!”张副院长抬高了声音,“我听说,你今天在车祸现场,出手救人了。”
电话那段,立即像是音乐被按住了暂停键,一下就没了声响。
难得见钟景洲哑口无言,张副院长来了精神,“你小子别跟我耍滑头,医院就那么大的地方,你做了什么,我还能不知道?我就想问你一句,有这事儿没有?”
钟景洲仍是无言,既不答是,也不否认,更没有挂电话,反正就是一阵静悄悄的沉默。
“你既然忍不住了,那就回来吧,三年了,该放下了。”
啪嗒。
电话挂断,一阵忙音。
张副院长竟也不气,心情极好的嘿嘿笑了好几岁,继续去忙别的事去了。
钟景洲挂了电话后,有些烦躁的看着天空,最近的天气一直很好,阳光打在身上,皮肤有点烫。他看了一眼手里的杯子,觉得自己的脑壳也坏掉了,大热天,还喝烫水,激出了一脑门的汗,浑身都黏糊糊的不好受。
嗯,趁着暂时没有出车任务,他得找个地方歇会去,大脑的神经紧绷在一起,少了些压制,许多陈年往事不受控的往出冒。张副院长的一通电话,又让已远去的面孔,变的又清晰了几分。
钟景洲神情寥落,整个人就像是充满了氢气的气球,身躯无限膨胀,再增加一点点压力,可能就要立马爆掉了。为了避免这几年的无波无澜的心境被打破,他回到救护车厘,把遮阳板放下,座椅放平,如往常似得,全副武装的准备好,开始舒舒服服的打起了盹。
两次任务,消耗了不少精力。
钟景洲很快就睡着了。
悄然入梦,人却不自知。
他回过神来,发现自己正在急诊室最内间的医生办公室内,仿佛是才下了一场手术回来,他身上的无菌服还没脱,半虚脱似得往桌椅上一倚,努力的恢复着消耗过度的体力。
就在这时,有人冲了进来,那人看不太清楚面容,似乎是个四五十岁的中年女人,她还带着哭音,大声的喊着:“医生,求求你,快点出去,救救我男人,求求你救救他吧,他快要死了。”
钟景洲的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