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吃。”
张冬气呼呼的走了。
钟景洲也不管他,爱走就走,涉及到原则问题,他不惯着任何人脾气。
张冬哪里真的敢去跟总队长抱怨这种事,进了值班室后,搬了把椅子,往那儿气呼呼的一坐,脸拉的老长,明显是带着气呢。
不过,如果有人问起,张冬也不肯说发生了什么。只是嘀咕,他在0703号车上实在是干不下去了。
张冬跟钟景洲之间的问题由来已久。
好像从张冬进医院实习的当天,俩人就发生了些矛盾,但因为是很小的事,也就是吵了几嘴,过去之后也没人记得。
像这样子同进同出,共同面对许多突发状况,救护车内的各个小团队很容易就产生默契,那么点不愉快过去了也就过去了。
但谁也没想到,到了0703号救护车上,这个惯例便不适用了。
钟景洲性子偏冷,张冬年轻急躁,谁都不打算让步给对方,谁都没有缓和气氛的打算,闹到今天,各种不愉快,队里对外全知道了。
“张冬,你又是何苦呢?等你转正以后,就不一定是做跟车护士,也可能直接进急诊中心,或者到其他科室或者病房那边工作,就是这么短暂的一个实习期,你跟钟师傅三天一小吵两天一大吵,你就不怕给领导队长和副队长他们留下不好的印象,将来影响你转正吗?”正在值班的同事是个热心肠,闲着没事,就劝了起来。
张冬把最后一口咖啡灌下肚,苦的一张脸都皱起来了。
“我也不想跟他吵来吵去,可人家看不上我,老找我麻烦,我有什么办法?难道要一直忍着,让他欺负?为了顺利转正,保住工作,我就处处向他低头?这可不是我的脾气。做人嘛,该软的时候可以软,但是该强硬的时候就一定不能退缩,坚决不能跟不良风气低头。”张冬梗着脖子,说着说着就激动了起来。
同事一听就笑了:“钟师傅平时是挺冷,不太爱说话,也不喜欢跟大家聚在一起闲聊,但你要说他喜欢欺负人,这个我可是不信,喂,张护士,你也从自身出发,检讨一下自己,如果觉得他一直在针对你,是不是你自己做了什么事,让你们产生误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