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边疆隐患重重,天子早有除去之意,我正好有几条谏言可上奏。”
古代土司怎么崩溃的,红豆略有些印象,就问傅慎时有要拿什么意见上达天听。
傅慎时列了几条建议,总结下来便是“改土归流”,瓦解土司,并且防止专权和**的滋生,和他呈给二皇子关于善财坊的意见有些类似,一针见血,切中要害。
即便历史如长河,各代人才如过江之卿,但实际上能够准确提出具体解决问题法子终究是少数人。
红豆仿佛能感受到他胸口灼热之意,男儿何不挂吴钩,他又是读书人,齐家治国平天下,他也有这样的抱负,更有这样的才能。
红豆默然片刻,抬头倩然一笑道:“你主意倒是不错,若递了折子上去,不管成不成,皇上都会对你有更有好感。”
傅慎时眉头轻皱,道:“的确难成……需得有虎将才行。”他眉头一松,道:“罢了,且先不说这个。你与你父亲,欲留京多久?”
红豆知道他要说正事了,坐直了身子,大腿疼得她略咬了咬牙,道:“估摸着就一两个月吧,他这回来……是替我挑夫婿的。”
傅慎时瞧出她疼,起身要去找汪先生拿膏子,红豆拉着他,道:“不必去了。宁王府的人追着来的,估摸着就快到了,我回去再弄。”
傅慎时只好又走回来,道:“一两个月,足够了……”
红豆仰头望着他,道:“怎么足够了?难道你立刻就准备呈折子上去?可是云南未平,皇上还还没由头赏赐你呢。”
傅慎时扬唇笑道:“不是这个,不过我的确不知道能不能成,且等我试试再说。你就安心待在家里,我入了翰林院,空闲下来便去十王府瞧你,你父亲那边……我如今到底中了状元,这京中也没有比我更好的人了,等我与家里人商量定,就去你家提亲。”
红豆乐得一脸娇态,她笑着笑着,眼眶又红了,她的眼皮子本来就是肿的,当下有些难看,她便用手捂着眼睛,不叫他看。
傅慎时拉开她的手,道:“藏什么……你什么样子我没见过了?”
红豆踢开他,傅慎时捉住她的脚腕子。
窗外传来一阵敲窗的闷响声,汪先生在外道:“六爷,郡主,王府人来了,在门口……”
红豆出行,带的人不少,王府的人都到了,估计得把汪先生的宅子门口堵满了,她连忙起身,胡乱地擦了擦眼睛,嘟哝道:“可不能他们看出异状,万一以为你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