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厌恶,偏偏落到红豆身上就不一样。
别的丫鬟费尽心机,都是为了离他近一点,而红豆,却是为了离他远一点。
傅慎时揪着心口,他叫住了殷红豆,道:“去做早膳。”
殷红豆站在廊下,停下了出二门叫丫鬟来的脚步,右转往厨房去了。
她做好了早膳端去书房,两个丫鬟还没来伺候,她便摆好了碗筷。
傅慎时坐在圆桌前,慢条斯理地吃着,一小口一小口,难以下咽的样子。
殷红豆刚要转身去厨房吃饭,傅慎时喊她一起吃。
两个人再次共用早膳。
傅慎时也就吃了半碗粥,咬了一口馒头,便擦了擦嘴,语气平淡地问:“到底有什么事,是能让你打动你的铁石心肠的?”
殷红豆吞下嘴里的馒头,淡声道:“一样的问题,何必让我回答第二遍。”
——你若能看上别人,是你我的福气。
傅慎时心脏猛然跳动一下,撞得他胸口都在发疼。
殷红豆吃过了早膳,麻溜地收了碗,拿去厨房,今日没有账本要算,她便在庭院里打扫清洁,没去傅慎时身边伺候。
傅慎时也没再叫两个丫鬟进来,一整天过去,除了中午和晚上用膳,两个人都没再见过面,更不谈说话。
夜里就寝,殷红豆看丫鬟不在这边伺候,为了避免傅慎时发疯,便自觉地抱着被子过来,铺床。
傅慎时正在浴房洗漱,浴房闹出了点动静,过了一会子又没了声音,殷红豆暖过床了,便回到自己的被窝里。
等傅慎时回来的时候,时砚慌慌张张地道:“红豆,六爷割伤了手,你快拿纱布过来。”
殷红豆从床上起来,趿拉着鞋子。
傅慎时只穿着一件里衣坐在轮椅上,衣襟也没系好,领口敞开,露出白皙微鼓的胸膛,两根锁骨尤为明显,时砚用衣裳草草地包住他的手臂,紧紧地捂着,生怕伤口流更多的血。
殷红豆找了药箱出来,一边有条不紊地拿出纱布和金疮药,一边道:“时砚,推他到蜡烛底下,我看得清楚一些。”
时砚连忙照做,殷红豆拿了剪刀过来放着,便揭开傅慎时手臂上的衣裳,查看他的伤口,一条横着的长伤口,从小手臂里边最嫩的肌肤处开始,一直横过整个手臂内侧,像在皮肤上开了个口,像她低着头问:“怎么弄的?”
傅慎时没说话,只瞧着殷红豆认真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