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包,径直往上房去,也没搭理殷红豆。
殷红豆小跑着跟上,又是拨碳又是沏茶,亲手将茶水递到傅慎时手上。
傅慎时睨她一眼,道:“你想烫死我?”
又来了……
殷红豆心里轻哼一声,搁下茶杯,脸上却带着笑问道:“这不是怕六爷一路回来冻着了,让您喝点茶水暖暖身子吗?”
傅慎时收回视线,没有搭理她,只叫时砚放好红包,再准备几个小红包,一会子等小辈们来了,打赏小辈。
殷红豆忙道:“六爷,奴婢去,奴婢去!”
傅慎时冷淡地瞧她一眼,道:“我让你去了吗?”
殷红豆老老实实地垂手站在傅慎时身边,像个木桩子似的。
傅慎时拿起炕桌上的书,心不在焉地看了起来。
殷红豆站了一刻钟,试探着问道:“六爷,您喝茶吗?茶应该不烫了。”
傅慎时没做声。
殷红豆小心翼翼地道:“六爷,奴婢昨天是不是……?”
傅慎时捏紧了书,睨她一眼,淡声道:“昨天的事,你可还记得?”
殷红豆皱巴着脸——记得个屁!她都喝蒙了!
傅慎时的嘴角扯了一下,眼神很复杂,脸登时就黑了。
殷红豆似乎找到了关键所在,难道真是她昨天说了不该说的话?做了不该做的事?
她蹲下来仰脸笑着,扯着他的袖口,眉眼弯弯道:“六爷大人不记小人过,奴婢昨日要是说了什么得罪您的话,你别往心里去。酒后都是胡话,当不得真,奴婢对您向来忠心,您可别为了一点点胡话就记恨奴婢。”
傅慎时眉毛一挑,道:“记恨?”
殷红豆连忙改口:“不不不,是厌弃,厌弃。”
傅慎时喉咙里哽得很,他嘴角微沉,问道:“当真一点也不记得了?”
殷红豆仔细想了一遍,蹙着没摇了摇头。
傅慎时神色淡然,眉目平静道:“罢了,不记得就算了,下不为例。”
殷红豆:???
什么下不为例啊?
但她没敢问,万一问了傅慎时又恼了怎么办?
好歹算是把傅慎时给哄好了,殷红豆松了口气,坐在小杌子上,托腮望着他道:“哦对了,六爷,昨儿奴婢剪的两个动物呢?贴窗户上吧!多喜庆。”
傅慎时的手摸到了怀里,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