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散退热,待我开一张药方,立刻煎给她喝。”
时砚去请大夫时,已经说了是什么病症,大夫正好带了几服药,有一服便是对症之药,他将药给了翠微,又在方子上写下柴胡、升麻、薄荷等,才收了笔。
傅慎时锁眉问道:“她如今可要紧?”
大夫反问:“贵人病几时了?”
傅慎时道:“不过午时之前病的。”
大夫道:“倒是短时,而且也不算太烫,吃过药发了汗就好了。”
这便是并无大碍了。
傅慎时瞧了殷红豆一眼,又问大夫:“此病几时可好?可会伤了脑子?她怎么一直不醒?”
他从前听人说过,发烧脑子给烧坏了。
大夫要摇摇头,道:“这个时节,这样病的人多,及时就诊,发了汗多半能好,只有拖拖拉拉太久不治的才会伤了脑子,贵人发病不久,应当没有大碍。不醒可能是因为……困了。”
傅慎时的眉头这才渐渐松开。
大夫又嘱咐说:“贵人发了汗要换一身干净衣裳和被褥,否则又叫邪气侵体,怕又要复发。退了热恐会四肢酸软,休养几日就好了。”
傅慎时一一记下。
翠竹端着茶盘进来摆在屋子中间的桌上,她斟了一杯给大夫,另将在厨房就倒好的一杯双手奉到傅慎时跟前,道:“六爷,您要的茶。”
傅慎时冷冷地睨了翠竹一眼,没有接。
翠竹手腕一抖,低下头想了想,才屈膝道:“奴婢去烧水,一会儿红豆姐姐要梳洗,六爷若要换茶,奴婢再来。”
傅慎时轻“嗯”了一声,翠竹放下茶杯,立刻逃走。
大夫诊治完了,傅慎时问他诊金,大夫说只要一钱银子,他却着时砚拿了十两银子付给他。
随后时砚又送了大夫出去,大夫一边走一边猜想,那位贵人怕不是傅家六爷的宠妾吧。
要不在怎么看个病就给这么多银子,有钱也不是这么使的。
时砚留在二门上等胡御医。
重霄院里。
殷红豆的药正煎着,胡御医便来了,他隔几个月才来一次,这回傅慎时主动着人请他来,倒是少有。
胡御医还以为有什么要紧情况,步子比领路的时砚走得还快,待他进了重霄院,却见不是往上房去,他诧异了片刻,才跟着时砚去了厢房。
他看过了殷红豆,又看了那位大夫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