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有趣的玩意,一准儿给六爷买回来!”
傅慎时眉头稍皱,这死丫头怎么成天想着出去玩,不过他也未拂了她的意,只道:“只此一次,下不为例,府里有府里的规矩。后天你再跟着厨房采买的人一道出去。”
“好嘞!”
殷红豆心里却想着,这次先出去了再说,下次的事儿,谁知道呢!
日头渐渐高升,丫鬟们在厨房里忙活,做了一顿丰盛的午膳,还偷偷地温了一些酒。
殷红豆过去瞧的时候,她们头上都插满了园子里摘的菊花,锅里蒸的菊花糕刚出笼,上缕肉丝鸭饼,翠微缀上几颗通红剔透的石榴籽。
她走过去笑道:“翠微手艺有长进呀。”
翠微羞得脸都红了,憨憨一笑,帮着将菜都装好,一会子都要送到傅慎时的书房里去。
翠叶一边搭把手,一边压低声音问殷红豆:“红豆姐姐,昨儿六爷没罚你吧?”
殷红豆摇头道:“只要不是刻意使坏,六爷还是宽容大量的。”
翠竹心有余悸,不敢苟同。
丫鬟们刚说完话,正好时砚回来了,他疾步走进书房,傅慎时便问他:“怎么才回来?”
时砚低头答话说:“重阳节,里里外外都忙,管事的脱不开身,小的盯了很久,才催着管事去办了这事儿。”
傅慎时脸色瞬间变得冰冷,他沉默了许久,才开口道:“知道了,你去歇着吧,中午有红豆伺候。”
时砚点点头,回房喝水歇息。
到了饭点,殷红豆端上丰盛的菜,配着一些酒,满面喜色道:“酒温过了,六爷吃了也不会难受的。”
这种酒其实并不烈性,和果酒差不多,今儿重阳佳节,殷红豆想着图个节日的气氛,叫傅慎时尝几杯未尝不可。
傅慎时也能饮酒,并未阻挠,又料定廖妈妈肯定不来了,便同殷红豆道:“你也坐下吃吧。”
殷红豆愣了一下,叫她一个丫鬟跟他同桌,傅慎时未免太疼爱她了些。不过她可没有什么阶级观念,好酒好菜,不吃白不吃,她马上就坐下,举起筷子道:“那奴婢就不客气啦。”
她手上原本是用来布菜筷子下在清蒸的鱼肚子上,瞬间破坏了美感。
傅慎时嘴角一抽,从未见过这么没规矩的丫鬟。
然而更没规矩的还在后面。
殷红豆一边吃饭一边问傅慎时:“六爷,您说那印章章面上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