刃未曾试,今日把示君,谁有不平事?’这里面至少有十个字奴婢能写好呢!”
傅慎时将诗从心里过了一遍,瞳孔微张,这首五言绝句率意造语,直吐胸臆,别具一格,颇令人惊艳。
而且,此诗甚合他的心意。
傅慎时来不及数殷红豆到底会写哪十个字,诧异地瞧着她,问道:“是你作的诗?”
殷红豆看着傅慎时眼睛里的微光,扯着嘴角答说:“不是奴婢作的,但是是奴婢背的还不行吗!”
傅慎时嘴角一抽。
是了,这丫头连字儿都写不清楚,怎么会作诗。
但是知道背诵好诗,傅慎时不得不承认,也……确实很厉害呢。
傅慎时当即提笔,将殷红豆背的诗写下来了,仔细一瞧,她说的是哪十个字,倒是一目了然。
殷红豆凑过去瞧。
温热的呼吸吐在傅慎时的手背上,令他微痒。
殷红豆忽又看了看自己手上的毛笔,挤着眉毛道:“咦?这笔不是六爷中秋夜里要送我的么?哈哈,还好我没有挑这支笔,否则白白少了一袋银子。”
傅慎时倪她一眼,声音清冷:“少聒噪,离我远点。”
殷红豆轻哼一声,挪了挪凳子,照着傅慎时的馆阁体继续练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