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然后看到冷远航就干。
我说行,还提及了张德武,我说要不把张德武给叫上,多个人能确保行动成功的系数。
毕发达摇头说不行,他说我们俩去干冷远航,必须得戴着面具,由于我们俩身高很普通,戴着面具之后,冷远航绝对认不出我们俩。
但如果让张德武跟我们一起干,那么张德武身材高大,绝对会被冷远航怀疑。
我心想也是,便打消了叫上张德武的打算。
于是,我就在转学到二中的第一天中午,便跟着毕发达去找冷远航报仇,在去往冷远航家里的时候,张德武给我打来电话,本来我要接的,也被毕发达阻止。
毕发达说不能接,一旦张德武知道我们俩去哪里,张德武肯定要找来,说我在电话里不太会撒谎,别让张德武听出来端倪。
“我们干完冷远航,你再联系张德武。”毕发达的说法,我点头应允下来,也没挂张德武的电话,也没接。
就这样,张德武的电话连续打了两次后放弃。
十几分钟后,我与毕发达来到了位于冷远航居住小区外的一条巷子里,毕发达告诉我,说他跟冷远航小学就认识,因此他才能借到钱。
另外,毕发达也熟知冷远航去二中上学的路段,说冷远航每天必走这条巷子。
于是,我与毕发达就守在了巷子的转角处,这里有一间废旧的砖瓦房,歪斜的低矮屋檐,正好可以让我与毕发达躲在最深处,而从前面经过的路人,只要不探头进来,绝对看不到我们俩。
毕发达把用背包装好的面具给了我一个,又把特制钢管交给了我一根。
我捏着特制钢管,发现它长约七十公分,其实跟普通的钢制水管差不多大小,唯一不同的地方在于,特制钢管的前端被打磨过,露出了小拇指粗细的锋利尖端。
我不需要尝试,就知道只要一用力,就能把锋利尖端刺入身体,但刺入身体的部位不会太长,也不会伤及人的性命。
“这东西,哪里来的?”我捏着特制钢管,问毕发达,我觉得这东西,绝对不会是毕发达制作。
毕发达笑了笑,问我还记得春节期间,他去了本市亲戚家吗?
我说当然记得了,正月初二,苏芸儿把家里的锁芯换掉,让我有家不能回,于是我去了毕发达家里,也是那晚上知道了韩爷爷被打的事。
第二天正月初三,毕发达说他去了市里的亲戚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