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狠狠的点头,嗯了一声,脸上洋溢起愉悦的笑容,我没敢告诉老板娘,其实从这一刻开始,我已经把她当我的家人了。
可能,只有没家人的人,才能体味我的感受。
“还有,以后无论做任何事,你都要想着,你的命是我老板娘的,不能轻言放弃,也不能冲动拿命去拼,明白吗?”
老板娘点燃一根香烟,塞进我刚想说话的嘴巴里,她笑了笑,摇着头说什么都不用说,她已经知道我想说什么。
一股子阳光,透过车窗照射在老板娘的脸上,我叼着烟,就像痴呆儿童一般凝视着老板娘,突然觉得她好美好美,那种美,就像我儿时看着的妈妈一般,温暖而又阳光。
一路无话,老板娘开车把我送回了她家,让我把新买的衣裤鞋袜放在我先前睡过的卧室,说从现在开始,这间卧房就是我的房间,如果不愿意住在酒吧,就回家里来睡。
她把‘家里’两个字说得很重,我再次感激莫名的嗯了一声,已经不需要再用语言去感谢老板娘了,一切尽在不言中。
当晚,我住在了老板娘给我腾出来的这间卧室里,酒吧虽然也能睡觉,但比起这香喷喷的大床与温暖的被窝,我还是觉得这里好了太多。
为了报答老板娘对我的好,从那天开始,我在酒吧更加认真负责的工作,哪怕再晚,我也不会十一点多就下班,我必须等到老板娘一起下班,然后不让她喝酒后开车,我便与她步行往家里走。
在归家的路上,老板娘时而会给我提及她以前的一些故事,没谈及爱情,就聊些社会经验与部分女闺蜜的过往。
而我,也会偶尔给老板娘说我跟张德武在一起的往事,我再也没有提到过苏芸儿,也不会刻意去想起苏芸儿。
这样的日子,一过就是十天。
正月十五,元宵节。
这天中午时分,我在酒吧接到了张德武打来的电话,他兴致勃勃的告诉我,今晚他就能回本县了。
自从正月初一那天见过张德武,一晃半个月都没见到他,我甚是想他,便在电话里邀约他回来后,第一时间来酒吧找我。
张德武答应下来,还说会给我带上一点惊喜。
挂上张德武的电话,我马上打给了毕发达,自从我有了手机以后,跟毕发达每天都有联系,由于知道韩爷爷并不是冷半城殴打的,毕发达跟我一样的心思,就是想知晓究竟打人者是谁。
但我不愿意去见冷半城,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