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布菊花似乎也有些曲解了她父亲的意思,过度的“自信”,进而变得有些“自恋”,不过,她是真的很坚强。
忍受着旁人异样的眼光,她孤单一人,走到现在。
终于,在今天,她从秦歌几人那里感受到跟大多数人不一样的目光,那是一种发自内心尊敬的目光,就跟她去世的父亲一样。
……
药不然一屁股坐到椅子上,说道:“忽然觉得,这样跟她相处,心里也是蛮舒坦的,她也并不那么可怕。”
苏文轩亦是满满的感慨,“我父亲曾跟我说,人活着,求的就是心安,同时也是一个不停填补内心缺陷的过程,那一句‘对不起’治疗的不仅是她的心,也是我们自己的心。”
他看看药不然,“内心的这处缺陷被填补,自然会觉得舒坦。”
战安凉说道:“有道理。”
……
比赛仍在继续。
很快就轮到苏文轩上场。
苏文轩手中的球,是红五十七号。
他的对手,是一位来自青花书院的学子。
凭着高超的戟法,苏文轩只是一招就将对手全面压制,眼看就要将对手击出场地取胜,却就在这时,他对手竟从袖中撒出一团粉末。
迎面撒来的粉末,呛得苏文轩连声咳嗽,顿时七孔流血,眼睛再也睁不开,神情中满是痛苦。
“操!”药不然骂出一句脏话,重重一拳捶在座椅扶手上,“麻痹的,竟用毒!”
药不然本想骂一句卑鄙无耻,可是一想到自个儿之前也对布菊花用毒,所以也没有骂出口。
确实,战场厮杀,无所谓卑鄙阴险。
“老秦,醒醒,先别睡了!老苏有麻烦!”药不然起身跑过去叫醒正在睡觉的秦歌。
秦歌坐起身,凝视着赛场上正在奋力苦战的苏文轩,睡意全无,安静少许后,说道:“谁都知道老苏是京西苏家的传人,却还敢这样针对他,说明背后的人不简单。”
战安凉眼帘低垂,“至少,是不惧苏家的存在。”
秦歌说道:“可能是因为我,导致我身边的人也被连累。”
药不然怒道:“麻痹的,谁这么大胆子?斑爷要去点了他的天灯!”
战安凉看看秦歌,“你是不是猜到什么?”
秦歌想了想,“有可能是子桑家。”
药不然闻言二话不说,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