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歌解决完,正准备爬到五鳞红光背上,突然又捂着肚子,“不行不行,还需要去解决一下。”
又过一会儿。
“不行了不行了,红红快下去,咱们找个地方。”
然后又过去一会儿。
“红红,下去!”
然后。
“红红,老子忍不住了!”
五鳞红光满头黑线,觉得秦歌很可怜,问道:“嗷呜嗷呜嗷嗷?”
秦歌伸手抹着脸上的冷汗,语气艰难的说道:“不管如何,一定要去万剑墓!这个情人节,必须得过!红红,我的终生幸福,就拜托你了。”
“嗷呜!”
……
此时此刻。
万剑墓里。
药不然和苏文轩两个单身狗坐在一起,仰头望着天上美丽而壮观的流星雨,不时看看不远处正坐在石头上的战安凉和步心莲。
“这对奸夫**,到底要聊到什么时候?”药不然咬牙切齿,“麻痹的,虐狗啊这是!”
苏文轩说道:“今天好像是个特别的节日,他们这样很正常。”
“这狗粮,斑爷我是不想再吃了。话说老苏,你觉得战沙雕这货还是不是个初哥?”
苏文轩没有理药不然,做为一个正儿八经的读书人,他不屑讨论这样的事情。
药不然捏着下巴,表情坏坏的,“不过斑爷真的很难想象,像战沙雕这样的人,发起情来会是什么模样。老苏,要不今晚我俩偷偷跟踪,看战沙雕到底要跟莲儿做些什么?到时候要真做什么,咱俩就……”
苏文轩怫然不悦,打断药不然的话,“非礼勿视,非礼勿听!药兄休要再胡言乱语。”
“切,斑爷跟你说个卵,没法跟你正常聊天。”药不然看看苏文轩,眯着眼睛,坏坏笑道:“不过斑爷同样是很难想象,像老苏你这样的正人君子若是发起情来又会是何等的一番景象。”
苏文轩瞪了他一眼,捧起一本书,不再理他。
“唉!”药不然一声长叹,举起酒杯,蓦然想起秦歌以前写的一首词,“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生死相许?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欢乐趣,离别苦就中更有痴儿女……”
苏文轩冷漠说道:“我不许你侮辱秦兄的词。”
……
……
步知舞坐在距离天铸洞不远的一根粗壮的树枝上,两条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