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灵力,将其作用于物件之上,就比如最广泛的御剑,其原理就是将灵力依附于剑上,再御动灵力飞行……”
讲台下。
大部分同学都在认真听讲,只有极少数的那么几个学渣,总是听不进去,甚觉枯燥无聊,认为许老师就是在唱催眠曲。
其中,就属药不然、战安凉、安芝芝三人为典型。
这三人典型的就是属于老鼠屎那一类型!
安芝芝趴在课桌上,用鹅毛笔在一个本子上写着很多名字。做为精灵女王,这几天她一直在思考要给那些刚诞生的小精灵取什么名字。在想名字的时候,她时不时还会悄悄摸出藏在课桌里的糖葫芦吃一口,脸颊鼓鼓的,嚼的弧度又不敢太大,怕被老师发现,很是可爱。
药不然昏昏欲睡的趴在课桌上,用笔在本子上画一只大公鸡,还在旁边画一条长脚的蟒蛇,看上去那蟒蛇是要跟大公鸡干架。实际上,他想画的是龙凤相争。他偶尔还会写几句情诗,揉成纸团丢给前边的女同学,那女同学看到后会脸红的骂一句“登徒子”,惹得药不然哈哈大笑,以为那女同学是害羞,心想斑爷调戏妹子的手段果真是高明。
战安凉倒是坐的很端正,一看就是学霸坐姿,他目光坚定的盯着课桌,像是已陷入某种意境,热爱学习到浑然忘我。在他的脑海里,浮现出道道自己的身影,那些身影都在挥刀,他在领悟思考,那一刀要怎么斩出去才算标准,是手抬高半寸,还是肩膀放低半寸,突然,他一声大叫,猛地站起身来,以手中笔做刀,悍然向前劈下,沉声道:“吾之刀刃,一往无前!长路漫漫,唯刀做伴!且随疾风前行,身后亦须留心!”
“战安凉同学!你这是在干嘛?”
“啊?”听到老师的声音,战安凉这才回过神来,看看四周,发现同学们都跟看怪物似的看着他,不少女同学还在捂嘴偷笑。
他刚刚那劈下去的一笔,刚好劈在坐在他前边的布菊花脑袋上,偏偏他又控制不住自己的意境,散发出刀气,这一下威力着实不小,此时布菊花满脸泪水,正趴在那里哇哇大哭。
药不然睡意全无,拍手叫快:“哈哈哈哈,战沙雕,你这一刀劈的好啊!斑爷就知道你是个爷们儿,老子早就看布菊花这学婊不顺眼,一天到晚她么嘚瑟的跟什么似的,没蛋坠着她,她都要上天了!一脸的麻子,还爱打小报告,丑得跟老母鸡似的。”
“同学们都听好了,谁骂这个学婊,斑爷我赏一千两白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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