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害大家的,这点大家大可放心,我妈也躺在这里,我总不能做事情连她都对不起嘛。”胡铭晨沉吟着道。
“我们就怕你不晓得分寸,毕竟你还小,对社会上的人情世故并不是那么懂。”徐进南忧虑道。
“徐二叔,我是年纪不大,可我也不是糊涂蛋嘛,孰轻孰重,我分得清楚的。你们只要相信我,让我来谈,我有信心给大家争取到多点利益好处。其实你们完全不用怕,坏人是我做嘛,就算他们要迁怒,相信也是迁怒我,不会扯到你们身上来的。相反,要是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事情弄砸了,才有可能都被他们给记恨上的情况。”既然道理不能完全说得通,胡铭晨干脆就加上了危险导向的部分。
一听胡铭晨说都有可能会被记恨上,谁也不说话了,趋利避害是人之常情,谁也不会无端端的给自己找麻烦。
既然胡铭晨要主导谈,那他去谈就是了。事情是因他家而起,由他家负责解决,似乎也说得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