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部分去还账,拿一部分给爸爸看病,然后再买一些有的没的,甚至于去弄个头发都有可能。保证不出一个礼拜,这些钱就会全部不见了。
江玉彩虽然没什么文化,又是生活在这样的家庭,可是,她却又是一个很土还喜欢打扮自己的人。说她土,那是他没有时尚水准,可是却总是做一些打扮自己的动作。比如弄头发就是她喜欢的,明明没钱,偏偏愿意花不少钱在她的头发上,有时候看到街上卖好看的衣服,她也会奢侈的买两件。
总之,江玉彩是一个性格上有些矛盾的人,对吃很节省,对打扮又很舍得。但是她又不是一个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在周边在家里,她还是属于保守型的农村妇女。
记得有一次江玉彩到杜格中学去找上初三的胡燕蝶,胡燕蝶的同学居然取笑她说江玉彩看起来比她时髦多了。这件事情,让胡燕蝶很多年心里都不舒服。
胡铭晨家里面存不了钱,与江玉彩的性格多少有些关系。
“你别说那么多废话,你到底给不给,你爸爸还等着拿钱去医院检查呢。”江玉彩根本不和胡铭晨说那些五四三,直接采取强攻的方式。
“我不是说了嘛,给不了啊,那些钱都被我进货了呢,现在我身上就只有二十块,你要就拿去买菜,不要就算了。我那些货没有卖掉我根本就没有钱。”胡铭晨从兜里掏出二十块钱出来。
为了表明自己身上再没有其他钱了,胡铭晨还把自己的裤兜和上衣荷包都给翻出来,空空如也的让母亲看。
“你......那你不早说,拿过来。”感觉有点被儿子戏耍了的江玉彩气呼呼的一把抓过胡铭晨手里的那二十块钱。
“爸爸,妈妈,我挣钱,不是为我个人,我是为这个家,所以,希望你们真的可以支持我。我知道爸爸要看病,需要钱,这一点我懂。所以呢,下个星期我会先给你们五百块。至于欠别人的钱,就先缓一缓吧。我不能将所有的钱全部拿出来,刚才我已经说了,全部拿出来花掉了,那没有了之后又去找谁要啊?我只有拥有一定的本钱,才可能持续挣钱给家里,这个道理,你们首先要搞明白。我们总不能为了吃鱼将池塘里的水全部抽干了呀,那以后就完全没有鱼吃了。”胡铭晨本想说竭泽而渔,但是怕他们听不懂,只能简化成大白话。
“你卖那个东西到底一天能赚多少钱?你需要那么大的本钱吗?”听了儿子的一番肺腑之言,胡建军深沉的问道。
“现在一天可以有几十块,刚开始做的时候